第(2/3)页 依展扬的意思,那宁不易竟然只是个棋子,而那诛邪道场,只怕有更大的阴谋,岳凝对宁不易的案子可谓是了解颇多,正因为了解的多,如今想起来,她也觉古怪,而展扬和秦莞的推断却是更符合道理些,难道,这些事当真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莫非是皇后……或者是太子?! 皇后和太子欲要夺位,用这诛邪道场的法子搅乱京城,甚至,这诛邪道场的诉求便是让太子为皇…… 岳凝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当下心跳如鼓,这些事,燕泽知不知道呢?! 思及此,岳凝忙问,“我眼下便可和她说话,我知道她在何处,可送信给她,今日展捕头所言,来日信中我会提起的,若她后来当真有了论断,又可告于我知,我届时再来寻展捕头,只是……这案子当时我也是知道的,后来结案,我便不曾多想,如今展捕头一说,倒也引的了我的奇心,我虽不及展捕头秉持正义公道,却也有些想知道展捕头后来找到的线索是什么,若展捕头所言,当真有幕后之人,那此人必定位高权重,我好歹可出入宫闱,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 岳凝和秦莞深交,也颇受秦莞感染,如今秦莞不在,她一边自己好奇,一边也想继续做秦莞没能做完的事。 她如此问,展扬话都说到了这里,自不能隐瞒,于是道,“郡主所言有理,小人正是怀疑那人位高权重,案子结案小半年之后,永慈郡主忽而提起说怀疑这案子还有内情,小人多番查探无果,便走了一趟观音镇,去了观音镇百般走访,终于查到了一点儿线索,那观音镇上本地人常年就是那些,可就在几年前旧案发生的时候,却来了一个年轻公子,小人带着宁不易的画像找到了一户农家,那家人正好记得,当年案发之时,宁不易正在观音镇,如此便解释了旧案是如何发生的,小人又一番查问,那户农家便说,宁不易当时一人独居,只有唯一的一次有客人来访,那客人也是奇怪,好像是个目盲之人。” “你说目盲?!”岳凝听的万分专注,可听到此处,却陡然一惊! 展扬见她反应如此之大微愣,点头道,“是啊,是那家说的,十分肯定。” 岳凝的呼吸一时都急促起来,“目盲……位高权重的目盲之人,我只知一个……是……是我三哥……” 岳凝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展扬一听,却一时无奈苦笑起来,“郡主莫慌,怎可能是怡亲王世子呢?世子殿下多年来不染官场,他是金尊玉贵的世子爷,怎会卷入这些是非之中,目盲者虽然不常见,却也还是有许多的,且此人也不一定就是那幕后之人,许也只是卷入此事之中的人呢……” 岳凝看着展扬,唇角动了动,却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展扬不知道燕泽的城府,也不知道燕泽早和皇后结盟! 就算发现了这些,适才她还是下意识的相信着燕泽,只以为,是皇后为主,而燕泽最多只是知道这件事罢了,可如今,岳凝才知道自己弄错了,那件案子是七年前的案子了,总不至于那个时候燕泽就和皇后结盟了! 将七年前的案子复制成去岁的案子……这中间牵扯了多少人命!? 岳凝脑海之中开始天人交战,一时不信是燕泽,一时将前前后后这些事和秦莞的告诫联系起来,又没有别的怀疑选择,展扬见她神色微变,似乎十分难受的样子,立刻道,“郡主当真不必多想,也不必因为小人的话贸然行事……” 展扬还没说完,岳凝猛地抬头,“我知道的,你且放心,或许……当真不是他……若无别的事,我便先走了,待有了消息,我会告诉你的。”见展扬点头,岳凝没多言便走出了巷子口,上了马车,人一时三魂去了七魄。 等马车走动起来,岳凝才急喘两下,往日都是质疑,可今日,却是一个个证据摆在了她眼前,她便是想为燕泽分辨,却又如何分辨呢……与皇后的来信,心中所言的旧日之仇,还有宁不易的案子…… 岳凝想了一路,等人回了王府,却已经有些神思不属,可一进府门,却有小厮来报,燕泽早已过来了。 岳凝一听这话便怔愣在了当地,知道了这些,她如何面对燕泽? 一旁小厮不知岳凝怎的了,道,“郡主?世子到了小半个时辰了,正在陪老夫人说话,咱们世子爷也在那里,老夫人让小人来守着,说您回来了就立刻让您去老夫人那处呢。” 岳凝怔怔的站着,心底却犹如擂鼓一般,她是看着沉定,心底却极是烈性子的人,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根本忍不得,可若是叫了燕泽来问,却似乎落了下乘,燕泽根本不是她想象之中的燕泽,自己在他眼底,又到底算个什么? “郡主?您怎么了?” 小厮见岳凝如此都有些担心起来,岳凝却回过了神来。 “哦,知道了,我这就去。” 岳凝抬步便走,步伐却有些虚浮,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了太长公主处,还没进门,便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岳凝于是脚步一顿,只听里面的人说话…… 太长公主笑着道,“你若是有此念头,那是再好不过了,以前你对这些不上心,如今想做什么不能?到时候让稼儿和你一道去军中,让稼儿父子一起教你,军事上的事,想来也没那般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