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试验所需的志愿者,至少需要300人。 找到三百个合适的病例,往往就需要花费数年的时间。而说服一个病例成为志愿者,需要付出近300万元/人的补偿款,这就是近10亿美元的成本。 而在印度呢? 十几亿得不到基本医疗保障的人口,会有什么样的病例找不到呢。crt型肿瘤在印度,发病率高达3万分之一,十二亿人口当中,至少有四万个能够筛选出的病人。而美国公司需要为每个志愿者付出的赔账,只有5万美元而已。而且,这五万美元,也只是支付给当地医院的,而非患者本人。 更可怕的是,当地政府甚至还默许了另一种方式——人造病例。 为了凑齐用于临床试验的病例,这些企业通过某种手段,将健康的志愿者转化为患者来进行试验。 这种在任何一个正常国家,几乎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在印度变成了现实。 这一切都得益于那次闭门会议的结果。 而印度得到的报酬则是,这些企业权利支持印度在医药领域的技术研发工作,并且对那些粗劣的仿制药品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 因此,世界上出现了一个新的名词,叫做“印度药” 5万一瓶的格列卫,印度版只要759块钱, 800块一瓶的降血酸新药非布司他,印度版只要150。 这也让印度药成为了走私界的新宠儿。 只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印度对于药品生产质量和安全性的彻底混乱。无数新建的仿制药工厂鱼龙混杂,根本没有一套可以正常运行的制度来对他们的行为予以约束。仿制药的一致性评价更是彻底被忽略。 这就变成了一个可怕的结果: 外国药在印度做临床试验,而印度药则根本不做临床试验。 以至于每年由于药物不良反应造成的伤害,在那里几乎已经不算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