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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和段超离开后山返回住处，兴霸天兀自不敢相信刚才的经历。

    他居然见到了真正的相枢！

    不但见到了相枢，还得知了相枢不死不灭的真相；不但知道了相枢不死不灭的真相，还知道了太吾能够驱除的相枢的原因；不但知道了太吾能够驱除相枢的原因，还知道了太吾就是相枢，相枢就是太吾。

    兴霸天用二十年时间形成的三观在这短短的半个多小时里被刷新了无数次。

    当然，最最不可思议的就是，现在这个相枢竟然还一心求死！按照他地说法，他不能彻底灭亡的原因反而太吾，他贪恋这种一直能够转世重生的另类永生形式。

    在他消化这些信息的时候，程灵素则是直接问道，“段大哥，你觉得相枢说得话可信吗？毁掉伏虞剑造成的空间波动真的能够让我们离开这个世界吗？”

    虽说程灵素也来自武侠位面，但是她毕竟已经经历了两次穿越，和兴霸天这个来自本土位面的人不同，在迅速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继而就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有没有这种可能，相枢刚才说得一切都是编造出来得，他只不过是希望我们破坏伏虞剑，从而让太吾失去转世重生的能力，这样太吾一旦死去，就再也无人能制衡他了。”

    “你说得不错，不排除这种可能”，段超瞧了程灵素一眼，这妹子智商硬是要得，不过他接下来话锋一转，“不过即便这样又如何？试一试又不会怀孕。”

    程灵素呆了几秒，这才继续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岂不是助纣为虐？”

    虽然程灵素也觉得段超关于“试一试又不会怀孕”地说法不错，但她本性中的善良因子让她对于这种做法还是持保留态度，所以还是希望能够说服段超改变想法。

    不过一旦段超真的要这样做，那她也不会再继续坚持，而是全力帮助段超完成这件事情。

    程灵素的性格就是如此，为了在乎的人连性命都能舍弃，在原著中为了胡斐如此，现在为了段超还是如此。

    果然，段超听到程灵素的话，依旧毫不在意地说道，“我走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这一刻，混乱阵营的本性暴露无遗。

    就是这么任性！

    三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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