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你这是在，制作手枪？”间桐雁夜看着冯雪手中被组装起来的零部件，连上露出了微微的疑惑，虽然说自家老爹并非是时臣那种能用魔术就绝对不使用现代物品的家伙，但是手枪什么的……

    “别看老头子我这样，射击什么的还是很拿手的，可惜这次职阶不是Archer，我的爱枪‘正义’和‘真理’没有宝具化，不然我也不用自己做了。”冯雪摆摆手，将两柄手枪拼凑完成，结构仍旧是当初没有黑白姐妹时的那种，追求弹容量和发射速度，而放弃了单发子弹威力的做法，毕竟在【正义】的作用下，任何的武器都会被提升到他所能掌控的极限，但即便是如此，他的宝具中也没有多上一个【骑士不曾死于徒手】什么的，大约是因为自己并没有留下相应的传说吧。

    “可是枪械可以伤的到Servant吗？”雁夜级的在自己看到的资料中，英灵应该是不会被现代武器所上海的才对，不，并不只是现代武器，任何没有“灵格”的武器都无法伤害到Servant。

    Servant是被归类为灵体的东西，即使是实体化，Servant也仍旧是灵体，没有灵格的人别说是伤害，就连观测Servant也做不到，而Servant所造成的灾害，在普通人的眼里就好像自然灾害或者天灾一样。若是被Servant所杀死，普通人也只会被当做是因为意外死亡或者自杀。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那只是对普通人来说，相反，如果手持武器的是Servant，哪怕只是一柄裁纸刀，也能够对Servant造成伤害。”冯雪一边调整着枪械的精度，一边跟雁夜解释着，虽然经过了一年的修炼，雁夜的战斗力已经可以和典位（间桐脏砚就是这个水准，大约可以压制普通Servant）的魔术师一战，但是在常识（对魔术师而言）上，仍旧有所欠缺。

    （以上内容出自游戏的Saber线和HF线，并非作者瞎编的，顺便一提，Servant这玩意某种意义上来说，和弑神者中的不从之神差不多，就算实体化普通人也看不到的。当然了，凡事都有例外，那就是以肉身降临或者被黑泥受肉，前者有呆毛王，后者有金闪闪）

    “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只要由Servant按下发射按钮，那么导弹就可以对Servant造成伤害了？”雁夜脑洞大开的问道，冯雪闻言立刻笑了起来——

    “你会这么想很好，这证明你已经有了一个科研人员所应有的开阔思路了，不过很遗憾，英灵使用武器伤害英灵的前提，是武器必须被灵格或者魔力所浸染，简单来说，如果我想让子弹对从者造成杀伤，就要用魔力、地脉灵力或者灵格将子弹‘圣化’，也就是类似于神前祝福之类的做法，换成导弹的话，至少要用魔力把战斗部，也就是内部的炸药用魔力浸润一遍才行，但这样做的效率，还不如直接将魔力化作飞弹投射出去来得好，这也是为什么哪怕是在二战时期的第三次圣杯战争，也没有被科技武器所碾压的原因所在。”

    “对了，我们现在这么慢条斯理的准备武器真的好吗？不去调查一下其他御主的情报吗？”雁夜大约是有些无聊吧，消停了没多大会儿，就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战争前会觉得无聊而焦虑是新兵的正常反应，但是不要被这种情绪影响你的理智，圣杯战争之所以被以‘夜’作为单位不是没有原因的，绝大多数的御主都会选择夜幕降临后再开始行动。”冯雪微微叹口气，将漆成黑白二色的双枪装进了双手的袖子之中那模仿袖箭制作的枪套中，这样一来既不影响美观，也不会对使用造成妨碍，略微试验了几次，确保机关能够正常运行之后，他才抬起头对着雁夜解释道：“保证隐秘行动是每个魔术师应尽的义务，神秘本身越是集中，其威力才会显得越大，虽然你修行的炼金术是一门显学，但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要像是一个魔术师，不然……不用我给你介绍一下封印指定是个什么东西吧？”

    “我，我明白了……”雁夜听到封印指定四个字，眼角明显的抽搐了几下，他明白，那正是樱不得不离开葵身边的原因所在，不过他也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魔术协会这个庞然大物，只能闭上嘴安静下来，不过看着他跟个闲不住的猴一样左转右转，冯雪终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觉得无聊的话去给我把热力学的习题册做上几套！”

    ……

    在冬季，白天总是稍纵即逝，没多久，月亮便已经高高的升起，今天日子不错，浑圆的月亮悬在天上，洒下冷冷的月光，这让汲取着太阴龙脉的冯雪也感到一阵清凉。

    “真是美丽的夜晚啊，这样的日子，拿来战斗真是有些浪费了。”穿着一身欧式宫廷礼服的冯雪抬头看着天空，跟在一旁的雁夜便感到强烈的违和感，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一头大象在用那粗壮的肢体弹奏野蜂飞舞一般。

    “怎么？不适应？”冯雪笑了笑，用玩味的声线道：“走吧，现在已经有三个英灵出现在码头区了，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今晚大概会变成所有英灵的亮相大会吧？”

    潘多拉化作液体顺着冯雪的裤脚攀了上来，在那一身略微有些浮夸的深蓝色礼服下方形成了一层坚固的内甲，虽然外表看上去，冯雪像是一个文弱无比的文职人员，但实际上，却有着板甲级别的防御力量。

    间桐家距离码头区并不算近，但是得益于现代交通工具的作用，两人在十分钟之后便已经抵达了目的地，虽然坐出租车赶赴战场听起来有些诡异，但是对于隐匿踪迹来说，却是上上之选，至少，当冯雪和雁夜来到Saber与Lancer对峙的小巷时，谁都没有发现他俩的存在。

    “真像啊……”站在角落里，冯雪遥望着站在Saber身后的爱丽丝菲尔，脸上露出了一丝迷醉的神色。

    “什么？”雁夜有些不可置信的扭过头，不过却发现自家老头子居然已经没了踪影，再一转身，才发现那家伙居然已经直接走像了Saber的mas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