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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比在带路的时候，嘴巴里也在不停地念念叨叨，就跟念咒一样，不过我却听出来他其实是在和陈梦雨等人利用清明梦进行远程的沟通联络。

    原来他们的位置在聂比之前的授意下，一直都处在不断的变动当中，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只有聂比能带路的原因。

    而现在聂比就是在确认她们的具体位置。

    这个时候我终于有时间询问聂比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开始问他到底和我们岛上的其他人建立了怎样的联系。

    聂比的解释比我预料的简单多了，他说在我离开岛屿之后，他自己的身上就莫名其妙跟其他的人建立了联系，而且这种联系就是起源计划里的那种清明梦联系。

    “可是不对啊。”我摇头疑惑地说道：“起源计划控制的不都是那些失败的实验体吗？这些人都是被蛊虫病毒高度感染的个体，而我们岛上的人虽然也被蛊虫病毒感染了，但和这些实验体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才对！”

    “不。”聂比摇了摇头：“你理解错了，清明梦在理论上是可以和任何人建立联系的，甚至连正常人都可以做到，只不过建立联系的难易程度不同罢了，被蛊虫病毒感染的程度越深，就越容易建立这种联系。”

    “那……你为什么以前不能做到这一点？”

    “因为时间。”聂比说道：“时间才是填补难易程度的筹码，我和大家接触的时间越长，建立这种联系也就越容易。”

    “所以你现在可以控制他们？”我皱着眉问道。

    “当然不行。”聂比摇了摇头：“清明梦控制生物的本质是将自己的意念通过清明梦作为媒介映射到对方体内，而想要让这种映射成为实实在在的行动……最佳的情况是对方的自我意识已经被完全摧毁，或者至少是被大幅度摧毁过，而具备自我意识的人，难度就会加大很多。”

    我略微捋了一下聂比的话，似乎懂了一点，我试探着问道：“那你是说……清明梦最容易控制的就是那些只剩下躯壳、没有意识的生物，而控制像我们这样的人就会难很多对吗？”

    “是这个意思！”聂比补充道：“不过想要控制正常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在数量偏少的情况，比如一到三个人的情况下，只要清明梦的技巧足够纯熟，那也是可以轻而易举控制的，但是想要控制几十、甚至是成百上千的个体恐怕就不可能了……”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如此看来，月灵当时在香宁市的海洋公园里运用的“魅惑术”的确是清明梦无疑了。

    聂比的话可信度是极高的，原因很简单，他的知识可都是起源计划全程参与的人员3263传达给他的。

    接着我又挠了挠头，疑惑地说道：“可是……为什么我不行？”

    聂比笑了起来：“肖辰，你难道忘了吗？你可是三个关键人物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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