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决不脱手-《我们是冠军》


    第(2/3)页

    这场比赛如果多特蒙德最终能依靠这一球优势击败拜仁,那么安柯本场的表现,除了第一个失球剩下的都可以用“奇迹般的”来形容,绝不会过。现在享受着扑救乐趣的他就是点球也能扑出来的吧?

    是的,一定能。

    ※※※

    弗林斯发现对方门将越来越难对付了,无论自己和队友们如何努力,就是敲不开他把守的大门。甚至连运气都不站在他们一边,马凯有一脚大力抽射竟然打在了门柱外侧弹出了底线。

    难道非要迫使他发挥失常吗?弗林斯看看安柯,又看看坐在下面的马加特和替补席上神色严峻的巴拉克,如果再打不开局面,自己会被换下吧?

    泽·罗伯托(Ze  Roberto)斜传禁区,足球从多特蒙德防守阵的肋部插了进去,而马凯斜向跑动去追球。但这一次沃恩斯(Christian  Worns)死死盯着他,不给这个高效射手一丁点的射门机会。

    这种情况下……弗林斯意识到现在正是他建功的大好机会,因为马凯吸引了对方绝大部分的防守注意力,他无人盯防!

    他向禁区内插去,但并未招手要球,他还不想太显眼,他相信马凯能看见他,也知道该怎么做。拜仁的训练水平可不同凡响!

    果然马凯余光扫到了插上的弗林斯后,毫不犹豫地把球回传给了后插上的弗林斯!

    延森(Niclas  Jensen)冲了上来,他想赶在弗林斯射门前把球捅掉。但是弗林斯何等厉害?把球向相反方向一扣,正好闪过了延森!

    不过这么一扣却把球稍稍扣大了一点。正是这大的一点,为安柯的出击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当弗林斯抡起右腿想再大力射门的时候,他却发现安柯已经冲到了身前!并且双手正向足球抓去!

    没有一丁点犹豫,两人狠狠撞在了一起!

    弗林斯身形在安柯面前一滞,然后一个空翻栽倒在他身后的地上,安柯自己则滑出一米才停了下来。

    足球呢?

    那一刻大家最关心的只是足球进了没有。他们在  找,首先球门里面没有,大多数人松了一口气。其次底线和边线外也没有,球场上也没看见,那么难道是在……

    这时安柯却从地上跳了起来,他大喊着“反击”又把足球抛向前场。

    原来他扑住了!正当人们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安柯额角有几缕红色的印迹,反射着球场的灯光,触目惊心!

    那是血!

    安柯受伤了?

    扬·科勒(Jan  Koller)刚接到球就一脚把足球开出了边界。

    “为……为什么?大好的反击机会啊!”安柯不明白科勒为何那么做。

    但沃恩斯却一把将他拉柱,然后摸摸安柯的额角。“你没感觉吗?你受伤了!”他把手指伸给安柯看,上面红色血迹把安柯吓了一跳。

    受伤?一定是刚才撞击的时候……虽然弗林斯很努力地收脚了,但是他的鞋钉还是挂上了安柯的额角。

    主裁判默克鸣哨示意多特蒙德的队医进场处理。

    “你告诉他,如果实在不行就别勉强。我可以让科勒客串!”范马韦克对跟着上去的助理教练特别嘱咐道,他可不想为了一场被媒体炒出来的德比再搭上一个门将,一个优秀的门将。

    队医跪在安柯身前,开始动手检查伤势,几名队员则关心地围在一边,另外一些双方队员趁机到场边要水喝。

    弗林斯则在一边向沃恩斯解释着:“我不是故意的,太近了,想收脚却收不住……”沃恩斯则拍拍他的肩膀:“没什么,皮外伤,不用放在心上。”

    “不过你劝劝他,第一场比赛想表现是好的,但是别把自己身体搭上,这样很危险的。”

    沃恩斯笑了:“他就是那样子的,训练中也不例外。不过也正因为此,很多别人扑不出去的球他才能扑住啊,是不是?”

    弗林斯耸耸肩,不说什么了。不过心里却有点后怕,幸好自己收脚快,否则,否则他的左眼已经没了!不过现在也好,他接下来不可能完全没有影响的,我就抓住这个机会先扳平比分再说!个人独入两球可是一件很了不起的成绩了!

    队医检查完伤口后对身边的助理教练说:“幸好!这一脚挂在了他额头左侧,再向下一点就是太阳穴!现在需要包扎一下,他就没问题了。”

    教练点点头,看样子可以继续比赛。“安,包扎一下止住血,继续比赛吗?”

    安柯点点头。笑话!只不过是一点皮外伤,就想让老子下场吗?

    由于门将位置的特殊姓,当门将受伤的时候比赛将暂停,所有人必须等门将处理好伤势才能重新开始比赛,所以队医尽量快一点包扎,不给拜仁留太多伤停补时的时间。

    “好了!血已经止住!”队医站起身,对裁判说道。默克亲自上前查了一番才示意双方各就各位,准备恢复比赛。

    而当安柯头缠纱布又站在多特蒙德门前时,全场球迷起立为他鼓掌,向这位带伤奋战的斗士致以他们最高的敬意。

    “看来安柯的伤只是皮外伤,所以在止住血后默克示意比赛可以继续进行。我想不少球迷也松了一口气吧?”王健翔说道。

    当看见安柯血染球衣时,安柯的母亲心头一紧,生怕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但后来见安柯在队医处理后又重新站了起来,又听见王健翔的解释,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的丈夫,安柯的父亲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儿子受伤她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

    弗林斯走过马凯身边时对他说:“加大射门力度,那个门将受不了几下的。刚才的撞击估计对他脑子有些影响。”说完他拍拍马凯的肩膀,“罗伊,就看你的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