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同人不同命-《夜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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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青衣小帽、挺胸腆肚的门子一瞧门政大爷如此吩咐,忙不迭就去关门,恰在此时,田嘉鑫急急赶到了抚台衙门。一瞧大门要关,赶紧喊道:“且慢,且慢,在下要见……”
门政大爷把眼一翻,没好气地道:“抚台大人有命,概不见客!”
田嘉鑫大步流星地赶到他的面前。一锭一两重的纹银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迅速麻利地塞进了他的手心,陪笑道:“田某只是想见见抚衙的苏循天苏书办,有劳足下知会一声。”
门政大爷怔了一怔,见个书办而已,居然出手就是一两银子,豪绰啊!那门政脸上马上多云转晴,客客气气地道:“有劳公子爷您到角门儿处稍候片刻,小的这就给您知会一声。”
拿了人家银子,那门政便勤快起来,一溜烟地奔了签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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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扭扭扭~~~”
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秦悠歌一个踉跄,被人推进了一间光线阴暗的牢房,牢房中站着两个满脸横肉的粗壮狱卒,仿佛牛头马面,他们前面还站着一个一脸凶相的婆子,秦悠歌标致的脸蛋儿上顿时露出惊惧之色。
她本是一个极泼辣的妇人,与人发生纠纷时,能叉着腰儿一口气骂上两个时辰,话都不带重样儿的,在坊间是个无人敢招惹的女人。可到了牢里才三天,她的泼辣傲气就消磨光了。
连着两天水米不进,还有其他女犯在狱婆、狱卒的授意下刻意刁难,一天挨三顿打。晚上还轮番被人骚扰,不能睡觉,被人逼着坐在马桶边,任臭气熏染。
如此三天,再如何傲骨铮铮的人也要温驯如猫了。秦悠歌被折磨了三天,早就服了软,照理说不该再受此折磨,不过,谁让她长得标致呢,自从她一入狱,司狱、牢头儿、狱卒们就纷纷盯上了她。
昨儿晚上,司狱官高英杰特意嘱咐婆子,让她洗了个冷水澡,调到一个僻静的小牢房,高司狱趁着酒意闯进去,本想快活一番,谁料却被她反抗中抓花了脸,看今日这番阵势,怕是一场折磨逃不过了。
秦悠歌进了牢房,还不及说话,那狱婆劈面就是狠狠的几记耳光,扇得她眼前金星乱冒,随即那狱婆恶狠狠吩咐道:“吊起来!”
两个粗壮狱卒扑上来,将梁上垂下的粗大麻绳捆猪一般捆住她的手脚,用力拉起,悬吊空中。那狱卒抓起一根竹片,不由分说,便把她没头没脸地抽将起来。
秦悠歌痛得惨叫不止,那狱婆连打边骂:“小贱人,既然想树贞节牌坊,就不要犯了王法。既然犯了王法,还要充什么贞节!”一边说一边抽,秦悠歌身上片刻功夫就不见一块好肉了。
秦悠歌是邻里纠纷,错手杀人,若她早知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恐怕当初绝不会那般气势凌人,如今后悔也晚了。在这些牢头、狱卒们眼中,女犯一旦进了监房,什么人格、尊严、贞操都不存在了,从此就是任凭他们摆布、玩弄、奸淫的一个玩物。
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牢狱里悠悠传去,牢房里的女犯们听了反应不一。有些体态迷人、五官标致的女犯一脸麻木。类似的经历,她们早体验过了,也早就屈服了。
她们不只被司狱、牢头儿、狱卒们玩弄,受审时见过她们模样从而对她们有了兴趣的一些书办、衙役也把这里当成了免费的妓院,个个前来领教,张三才去,李四又来,甚至昼夜不绝,恣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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