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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你也知道其中原委，如此因果，你认为可以善了么？”问天老祖道。

    雾霭人影沉默少许，回道：“杜凡乃是本盟之人，你若动他，需过我这关。”

    “老夫很想知道，此刻的你代表的是你自己，还是七星盟主？”问天老祖的脸色越阴沉。

    “七星盟主即是我，我亦是七星盟主，没有区别。”

    “这么说，你是铁定心要与老夫作对了？”

    “岂敢，只是作为一盟之主，若是连盟**奉都庇护不了，盟主之名又有何用？”

    问天老祖摇了摇头，道：“燕老怪，和你说句实话，杜凡此子，不是你能保住的。”

    “此话怎讲？”

    问天老祖嘴唇微动，进行传音，至于传音的内容，除他二人之外，无人知晓。

    不消片刻，问天老祖传音完毕，可是雾霭人影那里，却是一时间没了动静。

    良久之后，雾霭中的人影轻叹一声，道：“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在我面前伤他性命。”

    “燕老怪，你还要执迷不悟么？”问天老祖双目闪动。

    雾霭人影没有理会问天老祖，转而对杜凡传音道：“杜凡，想必你已知道我的身份，如今之事，燕某没有办法保你万全，躲在栖霞宗更非长久之计，记住，你的大敌不止问天老祖一人，这对你来说是一场无解之劫。

    你必须死一次，才能金蝉脱壳，远离祸患，否则不止你万劫不复，就连你身边之人也要受到连累，那三名被毁掉肉身的栖霞宗太上长老就是前车之鉴。

    我给你指一条路，或许会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线生机，就看你敢不敢走了。”

    杜凡深吸一口气，回道：“盟主请说。”

    “九州之北，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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