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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彼此坦露了内心后,贾丝廷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傅青海怀里。
一米七七的高挑美国辣妹也就蜷在一米九的傅青海怀里才像小猫了。
这时,手机震动。
傅青海接起。
“喂?”
“青山。”
是阿普顿·杜邦。
“我现在在特伦顿。”
“特伦顿,你怎么跑那么远?”
傅青海奇道。
特伦顿是纽约附近的一个小城,傅青海印象中自己离开实验室没多久,怎么阿普顿就跑到其他城市去了。
此时塑料鬼娃正躲在公共厕所的一个隔间里,手里抱着对于他来说像一台平板电脑一样大的手机,警惕地左右看看,低声说道:
“妈的,别提了,我躺在路边偷听流浪汉的谈话,结果被一个小女孩当做没人要的玩偶给捡走了。”
“他们一家人要驱车前往特伦顿,我就被小女孩抱上车了,我正准备找个机会在半路跳车,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听到了那俩夫妇的谈话。”
“这两口子竟然是神盾局的雇员。”
阿普顿回想起刚才的遭遇,简直苦不堪言。
他被一个刚学会走路,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女孩捡走了,在父母的车上,这个小女孩一直按着自己,使劲儿地摆弄着自己的小胳膊和小腿儿,嘴巴里“咿呀咿呀”地说着什么自言自话。
阿普顿心里要急死了,他生怕自己藏在背带裤屁兜里的手机被小女孩发现了,然后又被小女孩的父母发现,这样他就不得不杀人灭口了。
结果一路上,前排的两个中年男女聊着天,谈话内容竟把阿普顿给吸引住了。
“我大概搞明白了,他们是神盾局在特伦顿一个办事处的低级别文员,他俩聊起了近期发生的一起怪事。”
阿普顿说道:
“有一个戴着灰白色乳胶人脸面具的家伙,试图闯入神盾局的这个办事处,然后被保安给击毙了。”
“然后第二天,他又出现了,再次试图冲击神盾局的办事处,这次他杀死了那个保安,但是被后续赶来的特勤人员击杀了。”
傅青海疑惑道:
“第一次没打死?”
阿普顿缓缓道: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从这俩夫妇的交谈中得知,因为神盾局是秘密机构,鉴定不出身份以后,安保人员将他的尸体连同面具一起,放入神盾局内部的焚尸炉销毁了,直接就没有送去过医院的停尸房。”
都进焚尸炉了,那就排除了没被打死的可能性。
“然后第三天,他又出现了,还是戴着那个灰白色乳胶人脸面具,这次他携带了武器,打死一名特勤人员,打伤一名特勤人员,随后又被击毙。”
傅青海微微皱起了眉头,猜测道:
“这个灰白色乳胶人脸面具是某个极端组织或者某个邪教的信仰、标志物之类的,组织成员一个接一个的佩戴着面具悍不畏死的去冲击神盾局办事处?想要表达某种诉求,或者在进行什么宗教仪式?”
作为从残酷黑暗的战锤40K宇宙出来的人,这种不拿命当命的送死行为傅青海见得多了,他第一时间就往这方面去想。
“不。”
厕所隔间里,阿普顿缓缓摇头:
“神盾局每次杀死这个人,揭开他的面具,下面都是同一个人,不仅样貌一致,甚至连身高、体重、指纹、瞳膜都完全一致,甚至都不是多胞胎,我知道这句话很矛盾,但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不仅如此,之后他还反复出现,第四天,第五天,每次都在尝试通过不同的办法闯入这个办事处,一旦神盾局的人尝试活捉他,他就自杀。”
“如果神盾局放着不处理他的尸体,他就会在停尸房里直接醒来。”
What?
傅青海想不明白了。
不死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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