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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倾歌勾了勾唇，冷笑：“看来，你这段时间，苦头吃得还不够多。”
“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
一想到之前自己蛊毒发作时的痛苦，楚薇云就慌了神。
视线越过她，落在穆渊的身上，她惊恐低呼：“穆渊，你看清楚她的面目了吗？她又要害人！”
“如此恶毒的女人，你还愿意跟在她的身边？”
“我喜欢。”穆渊这冷漠的话，彻底断了她的希望。
楚薇云一颗心，也冷了下来。
看来，穆渊真的不会可怜自己了。
她看着楚倾歌：“我知道你的蛊毒厉害，但，我现在确实伤得很重。”
“你若是再让我蛊毒发作，我大概也活不成了，你想知道的秘密，便永远都没办法知晓。”
“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撒谎骗我，为了保命？”
倾歌背靠在桌旁，斜睨着她：“你这种废物，能知道多少秘密？”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当年南星落崖，根本不是为了救燕琉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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