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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有些出乎倾歌的预料。
“皇祖母，你……”
韩尚宫忽然轻咳了声，道：“小殿下，你想问什么？”
倾歌的意识，从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里，被拉了回来。
压下心头的疑问，她最在意的问题，依旧是这个：“皇祖母，我娘中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小殿下，你怎么能问出如此问题？”韩尚宫被吓了一跳。
陛下，怎么可能会给南星殿下下毒？
南庆这次，竟然没有生气，她侧头，安安静静看着倾歌。
倾歌也没有再说什么，依旧在等待她的答案。
好一会之后，南庆才哑声道：“不是我。”
倾歌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不是皇祖母，她当然是开心的，但，不是她，那到底是谁？
凤九卿和楚风瑾……凤九卿对南星一往情深，怎么可能会下毒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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