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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皮箱走进弄堂,回忆录最后一次来这里的样子,忽然发现弄堂有了不少的变化,路边多了一个饭摊,而饭摊的老班是一个大婶和一个二十多岁小伙子.......
我向前走着注意看这个有些拥挤的弄堂,走到原来的“蜀巴饭铺”时,我也是一愣,饭铺还是那个门,但是明显感觉到里面大了;
心里想看来李项村和楚晋堂的动作够快的,己经将买下的房子和这里打通了........
我提着箱子走了进去,果然饭铺里面大了,看了看四周刷白的墙,屋里多摆的三张桌子和凳子笑了笑,对正背对着我忙碌的胡彦英大声说:“老板、来一大碗担担面”!
胡彦英突然背对着我不动了,然后猛的转回身看着我露出了笑容,我猛然发现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
“你回来了!”胡彦英向我走了过来;
“是!出门办了点事情!走了多半个月!这里大了!哦!这是给你和你哥的!我饿了!多下点.....”我的“面条”还没说出口,外面一阵碗盘碎了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骂声!
我转过头向外面看去,路上的行人停了下来!
“唉!一帮流氓又来欺负对面的宁大婶一家!她就是在自家门口摆了个“门板儿饭”摊,(注:民国浙江杭州一位体力劳动者正在吃当地特色的“门板儿饭”。“门板儿”顾名思义,吃饭的桌面是直接用两条凳子叉开支撑着饭铺卸下的门板。这样方便又快捷。饭铺每次盛饭都是用大海碗,盛好饭后,用细白布包住饭,抓住白布四角,拎起后凌空一转。这样就可以将饭高高地堆起来。这在杭州可是一绝。杭州话又称为旋(音同件)儿饭。吃“门板儿饭”的多为车夫、工人、船夫等从事体力劳动者,由于只有一饭一菜(或荤或素),一顿饭价格很便宜,饭和菜合起来在六七文钱左右。这对出大力气,忙活半天的工人来说最实惠不过了);
我放下皮箱走了出去,入目的果然是一地的碎碗盘和吃的!四个膀大腰圆身上有刺青光头流氓恶狠狠的和那个二十多岁小伙对峙着,那个宁大婶紧紧抱着自己的儿子,猛然我能感觉到那个宁大婶的儿子身上迸发出的一股淡淡的杀气!
当眼睛的余光看到一个流氓背后的手中有一把尖刀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你敢把刀拿出来,侬、可以让你知道死的节奏”我的手中拿着枪对四个流氓大声说!
看热闹的人群在我说话后都向后退去,同时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数三下,把砸摊的钱赔了,一、二、”我冷冷的看着四个流氓说!
“你他妈的、也......”领头的流氓忽然对我嚣张的大声骂!
“三”我抬起了手中的枪,扣动了扳机“呯……呯、呯、呯”四枪过后看热闹的人们全部转身就跑,弄堂口的地上四个流氓躺在地上,两个不动了,两个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我皱了皱眉头,走了上去不等两个流氓认“怂”抬手又是两枪!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弄堂里没有人了,而前面的霞飞路上传来了警哨声!
伸手在四个尸体上摸了一下,竟然有把手枪......找到一些钱和一块怀表,递给已经吓得坐在地上的宁大婶,而他的儿子却冷漠的看着我;“拿着钱带你妈回去、这里我来处里”我对这个冷漠看着我的小伙子说!
看着他们走进自己家,我这才对着弄堂口的举着枪对着我的工部局警察说:“你们进来,把这四个尸体拉走!”;
“你是干什么的?”一个拿着驳壳枪的警察大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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