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晚瓷被吼得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眼病床上正盯着她看的江雅竹,转身走去病房门外。 “你在说什么?” 什么玩他? 薄荆舟嗓音低沉:“你现在在哪儿?” “医院……” 妈病了,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不客气的打断:“沈晚瓷,就算要找借口也找个让人信服的,之前还一副迫不及待要离婚的样子,才过了一晚,是什么了不得的病让你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你闹这么一出,根本就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在欲擒故纵?” 沈晚瓷知道自己在薄荆舟心里没什么好形象,但没想到会差劲到这种地步,他连听她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就粗暴的给她定了罪。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涌上来的那层酸涩,“不是我,是妈病了,高烧四十度,刚刚被送来医院。” 电话那头的男人突然沉默了。 “你不知道吧?”这下轮到沈晚瓷冷嘲:“妈病了,佣人只记得给我打电话而从没想过通知你,这三年,你知道我替你尽过多少次孝道吗?” 最讽刺的是有一次,她上班时接到王姨的电话,说江雅竹休克了,她那时候正被薄荆舟刁难,人事部为了讨好他故意落井下石,不批她的假,当时情况着急她就直接旷工了。 后来薄荆舟不分青红皂白,当着众多人的面训斥她—— 要是吃不了苦,就滚回去当娇小姐,薄氏不收垃圾! 是她蠢,为了给他留面子,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 沈晚瓷至今都记得,那时候公司的人看她时,眼里流露出的鄙夷与轻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不知过了多久,薄荆舟淡淡的声音传来:“下次再有这种事,给我打电话。” 沈晚瓷没听出他话里服软的意味,就算听出了也不会多想,她的自作多情已经够多了。 她没回应,直接将电话挂断,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在走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薄荆舟来的很快,沈晚瓷看了眼病床上又睡着的江雅竹,每次生病,她都虚弱得仿佛去了半条命。 “我有话跟你说。” 薄荆舟以为她又是要跟他说离婚的事,烦躁的蹙眉,“有什么以后再说,妈现在病成这样,我没空陪你闹。” 到现在,他都还觉得她只是在跟他闹? 沈晚瓷回头想说什么,但视线却落在男人脖颈上的一块红痕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