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也是后来才明白江云娆说的那句话的含义,喜欢是一种感觉,但爱却是桩桩件件都能看见触摸到的东西。 她渐渐释怀在感情里谁的智慧高人一等,两人相处,坦诚且从容,肝胆相照。 比起那些卿卿我我的情话来,这样的爱意胜过一切。 鹤兰因又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走神了?” 拓跋朔兰回神,扑在他的怀里: “我最喜欢鹤的纹路。但我觉得也不是很需要刺青了,女子生育本就诸多不可控的风险,发生了就发生了,坦然面对。 这也是做母亲的一道徽章,我早已释怀。” 鹤兰因看着她认真的神情,随即也笑了笑:“都行,你想如何都成。” 跟在鹤兰因身边久了,她的性子也被慢慢磨了一番,戒骄戒躁,比起从前要温和了许多。 她笑着:“万物盛开大会就要开始了,咱们都得去忙了,后面大半月见不到你了。” 鹤兰因如画的眉眼深深望着她:“余生都为归期,半月何足挂齿?” 拓跋朔兰点了点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