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挣扎了几番,鹤兰因这一回却死活不肯松开。 从前不觉得他力大无比,今日他倒是格外的强势起来: “这么多年,我不擅长缠人,你是知道的,但我喜欢被你一直注视着纠缠着。” 拓跋朔兰心中翻江倒海,胸口一阵难受:“你享受被爱,我难道就享受一直像只小狗一样对你扑上来摇尾巴吗?” 鹤兰因垂眸下来看着她湿润的脸,伸出柔软的指腹给她抹去眼下的泪痕: “好,我改。以后换我主动,我来缠你,好不好?” 说完这话,鹤兰因才松开了她,这生着病的身子,其实也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天光之下,拓跋朔兰看见他面色苍白不已,刚想要问一句时,鹤兰因便两眼一翻的晕了过去。 拓跋朔兰扑过去扶着鹤兰因,与隐休一起将他扶着入了主屋。 她一直坐在鹤兰因的床头,神情沉沉的看着此刻昏迷的鹤兰因,一时想起了江云娆说的话。 人都是希望对方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来表达爱意。 她喜欢的是鹤兰因这样一个闷声不多言的人,想要的是,如她阿兄那样什么话都是放在明面,爽朗直接的人。 可鹤兰因生来就不是这样的人,可自己却爱上了这样的人。 辞归又在后院用碾子碾药,身边坐着鹤绵绵跟鹤重霄,他语重心长的道: “以后你们长大了,可别学你们的父亲母亲,吵吵闹闹的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跟着我学学药理学学医术,人对着药草可就要简单许多。 药草嘛,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哪儿像人的感情那样复杂。” 鹤绵绵吃着糖葫芦,鹤重霄吹着小风车,两个小脑袋都点了点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