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侄子觊觎大周唯一的公主,江云娆的女儿,他怎会得罪皇后,他讨好还来不及。 这一切我都计划安排好了,不会有任何差错。” 论心计手段,在大周也没几人比得过他,就更莫说这匈奴人了。 拓跋朔兰动不得,还不敢咬,更无法打人。 只能一边气愤,一边还要睡在鹤兰因的身上,恨得贝齿轻颤。 鹤兰因放在两侧的手,环在了她的腰上:“打不过就臣服,咱们又不是什么外人。” 从依兰草原前往大周北境边境除了官路,还有一条小路。 这条路很少有人知道,是从前匈奴内战时期,拓跋朔兰命人挖掘出来接收江云娆送过来的物资的一条路。 这条路草丛丰隆,更有穿洞,不熟悉的人根本走不出去。 隐休是清楚的,所以他轻易的甩掉了后边的追兵,直奔北境鹤府。 板车停了下来,鹤兰因缓缓睁开双眸,闷声道:“朔兰,到了,醒醒。” 隐休将棺材缓缓倾斜,拓跋朔兰灰头土脸的从棺材里走了出来,身上还穿着婚服。 身底下被压着的鹤兰因,面色苍白,是被人从里边扶着出来的,腿伤的伤并未痊愈,走起路来,还有些一瘸一拐。 “你别急着回去,你的那场婚宴已经办不成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