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满是鲜血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袖袍里,手腕颤抖着将一块带血的牌子递给了她。 拓跋朔兰一把抓过令牌:“乌日娜,我们走!” 乌日娜将弯刀插入腰后的刀鞘,连忙过来扶着拓跋朔兰转身就出了别院。 紫苏与芙蕖愣眼又心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芙蕖小声的说:“夫人伤口还没好呢,怎能连夜走?” 鹤兰因眼神定定的看着紫苏,像月光凝成的令牌似的,让她接收。 紫苏连忙拖着芙蕖,就跟着拓跋朔兰的马车跑掉了。 一行人离开后,鹤兰因才将目光慢慢收回。 苏媚怜楚楚可怜的走了过来: “大人,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穿这鹤羽长裙的,是妾身不懂匈奴习俗,给您惹祸了。” 鹤兰因扶着满是鲜血的胸口,温和的笑着:“这里是大周,你想穿,穿便是。” 苏媚怜见他笑了,心底稍稍安心下来:“那好,妾身便穿着了。” 鹤兰因道:“你将羽裙换下来,明日穿这身入宣武殿,怕是不合适。” 苏媚怜有些惊讶:“啊,大人,您都受伤了,还要继续办事吗?” 此刻的鹤兰因立在霜白的月色下,像一只孤鸣的鹤,每一根羽毛似要幻化成利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