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原来他不是移情别恋,他其实是个极为长情之人,从前心心念念不曾得到的人,今时今日便想要另一种方式得到。 他碍于大周皇帝威压,所以才一直将这女子扔在烟雨楼,没抬进鹤府。 拓跋朔兰的心一阵一阵的绞痛起来,原来他的心里一直装的是别人,对自己从来都是责任与两国体面而已。 苏媚怜连忙正了正身子,低声道:“奴家见过姐姐。” 彼时院子里阴风阵阵,飘起了一场小雨,落在她那精致的妆容上。 拓跋朔兰一时被风吹红了眼:“你是娼妓,安能与本公主姐妹相称?”这不疾不徐的话语,已有一股淡淡杀意。 苏媚怜耸着细肩,感觉到了害怕:“奴家,奴家知错了,再不敢乱喊。” 拓跋朔兰问道:“你跟大人相识多久了?” 苏媚怜老实作答:“一年有余了。” 她站在屋檐下,单薄的身形在风雨里飘零起来,裙摆也被雨滴湿了几分,起了褶皱: “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个名分,扮演她的人都已经扮演烦了吧?” 那雨水顺着苏媚怜的面颊滴落着,没几下那妆容便全花了。 她在初夏的雨中,有些瑟瑟发抖起来,又鼓足勇气道: “奴家只要能做中书令大人的女人,在乎不了那么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