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拓跋朔兰回他一冷笑,侧眸道:“乌日娜,把他们的酒杯都给撤了,上坛子。今晚,谁都别想走。” 乌日娜走的时候,一直在憋笑,惹到匈奴人,算你们踢到铁板啦! 不出半个时辰,连倒八桌。那些官员趴在桌上,头歪着,还有些人跑到一边儿去吐,场面一时有些惨不忍睹。 “不喝了不喝了,夫人当真是太热情了,下官不胜酒力,下官这就告辞了。” “夫人见谅,老夫明日还得上朝呢。” “让下官走,求您了。” 拓跋朔兰坐在凳子上,手里还提着一坛子酒: “方才不还灌我家大人酒吗? 我才让你喝了一坛子而已,这在匈奴跟漱口有什么区别?喝,都给本公主喝!” 另一侧桌上的女眷是想来骂几句这公主但又不敢,想走,可自家主君又被按在了这儿,又走不成。 那一个着急啊,急得跺脚。 次日,裴琰按时上朝,抵达宣武殿后,看了看底下的臣子,就来了一半。 这来的一半里,还有一部分是晕晕乎乎的。 鹤兰因立在前侧,人淡定优雅,神情怡然。 可在他身后的那些大臣,就在咬牙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