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鹤大人,怎不让公主与宾客敬酒,公主就喝了一口。” 有个大腹便便的武官,喝醉了,在那里叫嚣着。 眼里对粗鄙不懂文化的匈奴人,多少是有些人鄙夷的。 帝京不比北境,这里的人,对匈奴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 鹤兰因牵着她走到武官面前:“夫人一会儿要照看孩子,我替夫人喝。” “挡酒翻三倍啊鹤大人,这可是规矩,您自己看着办。”武官笑着,已经将酒给鹤兰因满上了。 鹤兰因二话不说,连连痛饮,酒劲早就窜上来了。 一时不知道是鹤兰因牵着她,还是她在扶着鹤兰因。 拓跋朔兰在他耳边咬着牙道:“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给一个匈奴人挡酒?” 鹤兰因酒醉,回眸眯了眯眼,面颊绯红,那清润似月的俊容朝她温柔笑道:“可你是女子啊。” 话完,他险些摔了一跤,脑子已经彻底晕了。头顶上的明月,虚晃出了三个月来。 拓跋朔兰连忙扶住他,眸前还是鹤兰因那清俊又多了一丝绯红的面容,像酒醉后的鹤, 柔柔的扑腾了一下翅膀,依旧不染凡尘,宛如鹤仙。 她心神晃荡,连忙唾骂自己,不能再看一眼。 可今日的鹤兰因的确又与前几日不同,就连乌日娜都看出来了,这位驸马爷好似多牵就了她们公主一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