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琰修长身影立在昏暗的密室内,周遭瞬息之间阴冷了起来。 关于江云娆留在自己身边的身份,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也的确是个难事儿。 先前封妃谋害皇后一案,是下了定论,她已是大周明面上的罪人。 而大理寺关于蛇毒一案,直到现在还没有定论,又是处于风口浪尖上的时候。 她回来了,人回来了,可这森严礼法之下,又似乎没有她可以站的位置。 如若还用从前江家女的身份,那大周御史台臣子得在他天元宫殿门前跪个三天三夜。 鹤兰因轻笑: “皇上也是个聪明人,聪明的人自然便知道什么是权衡利弊。 时至今日皇上难道还不明白吗,这背后推波助澜之人,让皇上身败名裂之人, 一定藏有另外目的,而娴婉仪就能起到这样的作用,因为换做旁人,皇上早就手起刀落了。” 裴琰眸泛冷光,薄唇抿紧如刀锋般凌烈,沉默了下去,半晌都没说得出来一句话。 他咽了咽酸涩的喉咙又道:“大周皇族有个祖制,不知道皇上还记不记得?” 鹤兰因就知道,裴琰心底其实什么都明白,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讲出来,江云娆在这时走了进来。 她眼下还挂着干呕时挤出的泪滴,连忙凝声问:“什么祖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