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天下不安,帝王首责。” 话及此处,她自己都笑了: “幕后之人的手段的确是高明,定是看见他如此寻我,生怕我没死掉又回去, 所以拉上了九族人与裴琰的帝王业做赌,就看谁的心更硬。” 鹤兰因将眼眸垂了下去:“事到如今,你还在为他着想。” 江云娆抿了抿干得有些起皮的嘴唇,眼神悲悯起来: “裴琰是皇帝,我既然爱了他,就得替他着想。 他之前在林子里说的话,每一个字,我都好心痛。 他自幼丧母,先皇对他也只是当作一个集权的工具在培养, 在他成长的这些年里像一具没有情感与柔软的行尸走肉。 我很心疼他,看似高高在上的帝王,我从前也以为是无所不能的, 可是发生过许多事以后,我才发现他身上的责任与枷锁,都是常人无法想到的。” 鹤兰因听闻这话语,心中酸涩浓郁起来: “这几年,因为你,他的变化是很大。 从前是行尸走肉,如今算是有了一些人气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