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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松楠说道。

    “行。”

    余年点点头，在跟戴佳打了声招呼后便出了办公室。

    余年前脚走出办公室，在卫生间补完妆的牧泛琴后脚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在和车松楠寒暄一阵，得知车松楠是会馆总经理后，牧泛琴八卦之心瞬间大起。

    “车总，你坐下，我问你几件事情。”

    牧泛琴冲车松楠压了压手，笑着说道：“我作为余年的未来丈母娘，相信您不会介意吧？”

    “不……不介意。”

    面对牧泛琴的气场，车松楠心里有些紧张，其实更多的紧张来源于牧泛琴身旁的戴佳。

    因为面对戴佳，车松楠心中更多的是不自信。

    尤其是戴佳身上释放出来的那股仿佛天生自带的贵气，让车松楠心中惊讶之余充满震撼。

    即便是到现在，车松楠心里还在想：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孩，才能吸引住自己的老板吧。

    在沙发上坐下，车松楠满脸赔笑的说道：“阿姨，有什么事情，您尽管问。”

    “你们会馆既请明星代言，又请明星现场演唱，这得花费多少钱啊，一年的营业额足够支出吗？你们不会是赔本赚吆喝吧？”

    牧泛琴趁着余年不在场，抛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不管是明星代言，还是明星现场演唱，这些都没有花钱。”

    车松楠笑着说道：“实不相瞒，古冰秋小姐是我们老板的朋友。至于影子……”

    说到这儿，车松楠苦笑一声，补充道：“我就不知道了，到现在我连人都没有看到。”

    “都没有花钱？”

    牧泛琴、韩亚、戴佳闻言皆是震惊。

    三人都没有想到，古冰秋既代言又现场演出，余年竟然没有花钱，这远远超过了三人的预料。

    “没错，都没有花钱。”

    车松楠解释道：“这次影子现场演唱，咱们会馆除了搭建舞台和宣传之外的支出，并没有代言费和出场费，相信影子和古冰秋一样，都是免费的。”

    牧泛琴闻言，倒吸了口凉气，表情困惑的追问道：“马上就是演出时间，影子到场了吗？”

    “这个……”

    车松楠陷入迟疑。

    “没事，你尽管说。”

    牧泛琴笑道：“我不会告诉你们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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