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即便鹤兰因是这样说了,可是在拓跋朔兰的眼中又起了一些迷雾,感情的事情她是越来越整不明白了。 她心中自卑,语声低沉的道:“太深奥了,翻译成匈奴语,都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需要明白,以后我尽量复杂的事情简单说。” 鹤兰因后而又道: “其实我在帝京时便有回北境的打算,只是那时你不愿听我说,也不愿见我,所以就没提了,等真的实施下来再告诉你也不迟。” 他很清楚,身为王族是根植血液里不可分割的责任。 拓跋朔兰再是与他没有矛盾,也不可能说走就走。 拓跋野年纪小,匈奴历经内战才几年,元气大伤,是最需要她的时候。 所以鹤兰因,自己做出了让步。 拓跋朔兰沉默着咬着自己的嘴唇,半晌道: “以后我再生气,也会等你将话说完。 再不济,给我找个大周的学问家吧,从头学学你们大周人的细腻与委婉的话术。” 鹤兰因自然也是知道她的好,只要拓跋朔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认错改错不再话下,从不扭捏。 “你方才的意思是,匈奴寒冬,我带着孩子住到北境来,匈奴忙碌的时候我还是在自己的国家,对吗?” 她想要再确认一次,这对于匈奴王庭来说,她也是需要上报给单于与太后的。 鹤兰因点首:“对,你我之间,只能如此。 大周跟匈奴合作甚多,一个月里,你总会来一次两次北境,也不会半年见不着。” 拓跋朔兰的确没有想到鹤兰因早已将未来一步一步的计划好。 与他的行事作风一模一样,走一步,算十步,周全细致。 这些好的地方,她是看见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