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鹤兰因似有不解的望着她:“什么?” 房间里的氛围一度跌到降雪天。 似乎在这一刻才明白,过往的那些年,不单单是鹤兰因心里有人,还有自己给不了鹤兰因想要的细腻。 外人看见的,只是鹤兰因追着来了北境去了匈奴, 可是今日一说,她才知道鹤兰因是将方方面面,往后的一切都已经考量好了。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可以给鹤兰因什么了,那些黄金吗,的确配不上他,自己也配不上她。 拓跋朔兰忍住泪水: “你太好了,好到我觉得与你不再相配。从前我觉得自己是匈奴嫡长公主,与你这大周臣子相配,是绰绰有余。 而今,在你面前,我只剩下低眉了。 鹤兰因,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温柔细腻。” 鹤兰因道:“感情的事情不是相配与比较,是谁愿意服输。权势对等,性格对等的人,就一定合适吗?” 拓跋朔兰心底却犹豫起来,这份感情走到现在,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了。 她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鹤兰因看着她的眼睛,格外深沉:“谁不喜欢那明目张胆的偏爱,只不过是你年轻的时候,用力过猛了些。” 不懂得表达爱的时候,她总喜欢送东西,给男人花钱,以求他对自己的注目。 她的确不够完美,不够细腻,甚至脾气还很泼辣, 但在北境的那几年,若不是拓跋朔兰在,鹤兰因只怕很难从禹王的数次暗杀里成功躲掉。 拓跋朔兰甚至敢当着所有匈奴人的面,表达自己的心意。 她就像一团赤色的火焰,鲜明里有些偏执,倔强中又带着些笨拙? 鹤兰因又道:“喜欢火焰的人,被火灼伤也是早晚的事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