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比起她这样的女子来说,腹部的那些纹路哪里有那自由与能力重要? 拓跋朔兰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宣纸上,但不见上面的水墨晕开半分。 她再次读了起来,字字句句,却发出一句疑问: “这墨水好生奇怪,为何水晕不开?” 鸠摩湿笑意深了些:“这墨水是万年墨,这纸页是防火纸。 这人心思想来细腻,害怕信笺送往途中出现意外,怕耽搁公主你的事情,所以用了这防火防水的纸墨。 鹤兰因他,做事当真是个极为周全之人。” 泪痕湿了她半张脸,她语声极致的酸涩起来: “可是那是七年啊,七年我都感觉不到什么是爱意。大师,人心是会凉的。” 鸠摩湿缓缓垂首,语声里偷着一股悲凉: “一个从小在佛寺长大的孤儿,贫僧想,他的热烈都在沉默的行为里吧。 贫僧对公主与鹤兰因的感情之事不做过多评价。 贫僧只是想劝谏公主一句,若是公主不愿再续前缘,就放鹤而归吧。 大周,北境,万千子民,也很需要一位好官。” 前些年鸠摩湿在北境见过一次鹤兰因。 那时,他便告诫了鹤兰因,说情能生执,执能生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