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鹤兰因神志不清,已经再无力气回应一句。 短短几日,他已数次历经生死,人看着沧桑了好几岁。 拓跋朔兰站在帐子的不远处,伸手接过鸠摩湿的信笺,信笺之上还放着一串檀香佛珠: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鸠摩湿双手合十:“十七年前,天竺曾派贫僧前来大周传扬佛教。 在江南白马寺开坛时,遇见了当时还是少年的鹤大人。 鹤兰因是他的俗名,在寺里他有个出家人的名字,叫做:孤鹤。 公主,您真的了解过鹤大人吗?” 拓跋朔兰纤长的手指抓着信笺握了握:“了解? 七年过去了,我都没读懂他,也不再想要再去了解一次。我与他,算是一段孽缘。” 鸠摩湿垂首,鼻尖在双手合十的指尖上点了点,面带佛家高僧固有的慈祥笑意,如同神佛见苦难世人的悲悯一般: “贫僧年长孤鹤十岁,算是忘年交了。 贫僧当年算是与孤鹤一见如故,也是源于他过高的智慧。 寥寥数语,便能轻易开悟。 这些年贫僧一直在大周各处云游,去年收到他求贫僧的书信,盼贫僧来一趟匈奴。 那串佛珠,是贫僧当年送他的信物,贫僧当年答应他,若是人生遇见了难处,就用此佛珠派人来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