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隐休偷偷潜了过来,手里拿着药瓶子,低声道:“大人,您这是何苦啊!” 他看着周围的正在吃草与休息的牛,鹤兰因就蜷缩在角落,头上还夹杂了几根杂草,很是狼狈。 若是那牛发疯起来,朝着鹤兰因踩几脚可如何是好? 鹤兰因咳嗽了几声,身子带动了大腿上的伤,伤口处又传来剧痛。 他皱着眉头,忍了忍道: “她心底有气,是积蓄许久许久的怨气,不朝着我撒出来,这辈子都会难受。” 隐休趴在围栏上,将药瓶子扔了进去: “大人,属下着实够不着,您得自己上药。 您的确太倔了,这事儿跟大周朝廷一说,您何需过这样的日子啊!” 鹤兰因坐在地上,歪着身子,费力的去拿那药瓶子,苦笑了一声: “越惨越好,我自己心底有数。你先回一趟北境,将我箱子里的鹤羽长裙拿来匈奴,我有用。” 隐休咬着牙:“属下不能走,走了,您最后一层保障可就没了!” 鹤兰因掀起眼皮,叹了口气:“去吧,我还能撑得住。” 他时常在想,如果命运将她出现的时间往前,会不会一切都变了。 多年前,她还是个有些顽劣的草原小公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