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拓跋朔兰却说,一切情情爱爱的都已经过去了,七年青春喂了狗。 也让匈奴不要追究,那对龙凤胎还在鹤兰因身边治病呢,等病彻底治好了,再派人领回来。 这事儿,是江云娆亲自答应拓跋朔兰的,说一定会让鹤兰因放人。 若不是江云娆在中间横着,匈奴人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所有的伤痛都化作了去年掠过匈奴草原的那场极寒极大的暴风雪,在几场彻底的醉酒与痛哭之后,伤痕慢慢愈合。 风雪一停,匈奴与北境之间那队公主车驾,又开始了新一年的忙碌。 拓跋朔兰一袭鲜红金边的匈奴伞裙,脚踩一双黑底金丝马靴,身子爽利的从汗血宝马马背上翻身而下。 手里拿着黑色的马鞭,心情不错的道: “还得是我姐妹江云娆,这西域来的汗血宝马果真不错,明日的赛马大会,稳赢了!” 红裙的草原公主在青草地上笑得自在畅意,浓黑长眉飞扬,眉眼里的晦暗与卑微再也寻不见半分,神采奕奕的看着众人。 紫苏笑眯了眼:“那是,奴婢这就回去给公主熬大力汤,明日必须得第一!” 芙蕖眼睛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的,试探的道: “公主,奴婢近日在草原上听闻了一些关于大人的风声,明日赛马大会好似大人也要来,您......” 拓跋朔兰敛下笑意,神情阴冷下来:“本公主说过,鹤兰因若是敢踏足匈奴边境半分,我定杀他!” 紫苏与芙蕖面面相觑,心咚咚的跳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