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自己瞧见拓跋朔兰已经离开,心中喜悦至极,便没去多想。 她奋力的抓着鹤兰因的手腕,挣脱着: “鹤兰因,你好深的城府!为了你,我背叛旧主,为你做了污点证人,你现在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你的谦谦君子,你的礼仪仁善呢!” 鹤兰因手腕开始用力,眯了眯危险的眼:“能做到大周中书令这个位置上的人,能帮助皇上夺嫡称帝的人,你跟他说仁善?” 隐休嘲讽道:“你还真以为大人瞧得上你?一点小伎俩,早就被我们大人看穿了!” 苏媚怜眼前发黑起来,呼吸骤停,就在快要断气的时候,鹤兰因忽的松开了手。 苏媚怜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着: “我以为我们相识一年,你对我是有些微末情意的。 没想到啊鹤兰因,你这个人,天生绝情。 怪不得时常将那匈奴公主折磨得痛苦卑微,你这副样子,谁都以为你最深情最温和,是难得的翩翩公子。 可是只有我跟那公主知道,若即若离,飘忽不定,冷情寡性是被你玩儿明白了的!” 鹤兰因的温柔,是真的时常给女子一种错觉,以为他的温柔是深情款款的表达,却不知,他这个人的心,没人知道藏在哪里。 鹤兰因垂眸看着地上的女子,居高临下,语气强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