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想想,我可是匈奴嫡长公主啊,却为何自卑到怕你嫌弃呢? 在北境的那几年,你大多时候都很烦我吧? 可那一夜,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了呢,当成苏媚怜那样用来泄欲的玩物了吗? 罢了,这冷冷的粥,我是再也不想一次一次的去捂热了。” 她淡淡的说着,站在一场下了七年的大雨里,寒冷侵袭了每一根筋骨。 鹤兰因如画的眉眼被雨水打得纷乱,这些话就像一根一根的银针一样刺入他的眼睛里。 他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只能颤声问道:“那孩子呢,你也不要了吗?” 拓跋朔兰:“孩子,我带不走,留给你吧。” 鹤兰因的胃部忽的翻涌灼痛起来,他神色虚晃了一下,她连孩子都不要了...... 垂眸之际,他注意到鲜血从她衣裙里蔓延开来,混入雨水,散成一条血河。 拓跋朔兰眼睛缓缓闭了上去,倒在了这场大雨里,手里还攥着江云娆给她的信,让她一定不要错过万物盛开大会的信。 鹤兰因跪在地上,将昏迷的她速速抱上了宫门口的马车。 她手里的那封信,被风雨一扬,卷飞在一个痛彻心扉的黄昏里。 雨水湿了墨迹,将上面的字迹全都蕴开没了。好像在告诉她,去的机会,没了。 李文年一脸焦灼,方才又被鹤兰因给要挟了一阵。 前几年兢兢业业在宫里伺候皇上与皇后,也是闹了不少事情出来,不是让他陪葬就是让他不好过。 好不容易熬到帝后二人皆大欢喜了以后,这中书令大人又开始了。 “大人,夫人这是伤口裂开了,加上淋雨,现下是发起了高热,情况不妙啊。 老夫就是担心万一伤口感染了,是会要命的。”李文年翻着药箱子,语声有些叹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