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琰语气柔和了一些:“北境,与江南不同。 北境若安,大周江山可保住百年安稳,匈奴不能彻底乱,所以鹤兰因去了匈奴; 北境不能乱,削藩必须做,是以朕亲自来了此地。 未来的北境,若想继续创收,继续做大周的钱袋子,继续从荒芜走向丰收。 那北境的每一颗毒瘤,朕必须彻底将其剜掉。 你若是想将来的北境发展成你内心期许的那个样子,现在就必须离开,让朕心无旁骛的将做事情做完。 你在北境,孩子在北境,你觉得朕能好好起兵吗?” 江云娆抬起眼帘,认真的凝视着他:“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我跟孩子的安全。 可是如今的我不再是孑然一身了,肩负诸多责任,我若是一走了之,那身后的人怎么办? 我不能说走就走,我一旦离开,北境今年诸多事情都会面临无头绪。 裴琰,北境能有今日,是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的。 是多少人相信我,多少人愿意拿着身家与性命跟随, 又是多少匈奴人不管不顾,就因为江老板三个字,一声停顿都没有的来了北境跟这些大周的商户谈生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