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呼延真看了一眼江云娆,又回头对拓跋朔兰低声道: “朔兰,你赶紧去给大周皇帝解释一下,刚才那毒酒是朝着江云娆下的,大周皇帝一会儿肯定要问罪匈奴。” 拓跋朔兰从位置上走了过去,正想要跟江云娆说几句话,却被裴琰拦住: “匈奴公主,你们匈奴必须给朕一个解释!大周年年对匈奴支援,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吗!” 方才若不是他不愿让江云娆跟那匈奴男子喝酒的话,那酒此刻已经下了江云娆的肚皮了。 那......死的不仅仅是那匈奴男子,还有江云娆了。 裴琰那黑眸里的紧张比起从前要多了许多,两眼盛怒的看着拓跋朔兰。 帝王深邃黑眸里的火,甚至比营地中间的篝火燃得更烈,似要将整座营地燃烬一般的狠。 此刻,他后怕不已,衣襟里全是冷汗。 拓跋朔兰心底暗叫不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大周皇帝才去看了自己的阿兄回来,便说重病不能下地, 而后鹤兰因又再次私下提醒了自己,单于重兵,王储未归,自己又是整个匈奴王庭唯一的嫡系,恐有人算计自己。 今日这毒,明显是朝着江云娆而来的,一旦江云娆死在了依兰草原,那大周皇帝找匈奴算账, 匈奴王庭为了给一个说法,自己便是主责,还会失去与大周继续合作的机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