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眉眼虽温和,却给人一种极为疏远的气息:“公主,您的身体要紧。” 拓跋朔兰在桌边的凳子坐了下来,眸底透着一股失望:“你将东西拿走,然后可以滚了。” 鹤兰因那修长得有些消瘦的身影依旧立于桌前,他语声平和: “你过几日回了匈奴王庭,切记万事小心。单于生病,王储不在,你是唯一的嫡系血脉,小心有人打你的主意。” 拓跋朔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 “鹤兰因,你够了!一会儿对我疏远,一会儿又来念念叨叨关心,你到底什么意思?” 鹤兰因情绪极为稳定,无论拓跋朔兰泼辣成什么样子,他都是眉眼沉静的模样: “公主于大周而言,是极致要好的盟友,臣自当关心公主的安危。” 拓跋朔兰只剩下抓狂,朝他吼着:“你真是够了,要么以后一句话都不要跟我说,要么就做我的驸马,就这么简单!” 她们匈奴人向来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朋友鹤兰因这种全是弯弯绕绕肠子的人,她都快疯了。 可就是不知道为何,她偏生看上了鹤兰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