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府医从江云娆的院子离开时,着重看了看她头上的鼓包,那鼓包尚未发现有什么问题,可能只是单纯的淤血累积,对身体暂无伤害。 只是在替她手腕诊脉的时候,他眉心轻蹙了一下,但心中又有些不确定,故此他准备等着过两日再来复诊一下。 鹤兰因重返朝堂有几日了,按理说,下朝后应该就回来的。 可是江云娆在鹤府里等到了黄昏,依旧没见到鹤兰因的身影,派人去打听,宫里什么消息都没有。 江云娆站起身来刚走到鹤府门前,就看见鹤兰因一头鲜血的从府外归来。 “兰因,你怎么了?”她惊慌着迎了上去。 鹤兰因是被隐休扶着入府的,一手用锦帕按着满是鲜血的额头:“我没事,小伤。” 江云娆叫来府医,也扶着他回了屋子:“你快说啊,堂堂中书令,怎会一头鲜血的下朝回府?” 鹤兰因扶着行廊下的柱子:“今日下朝后,我去了一趟天元宫,惹怒了皇上,茶盏砸中了额头。” 江云娆瞪了瞪眼,手里拿着止血的白药,急声问道: “你可是朝中重臣,皇上应该素来以礼相待,怎会用茶盏砸你? 可是今日去跟皇上说那些话的时候,皇上没有听进去?” 鹤兰因摇了摇头,没等江云娆自己说要离开,他便急声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