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问过你舅舅,你搞了五百万!”张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们在港城还背着我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还真有一件。”张贺年不打算隐瞒,隐瞒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你老实交代!” “证领了。”张贺年抻了抻袖子的褶皱,随意散漫,形而不松。 张父吃了一惊,“什么时候?” “中秋节当天。” 砰地一声,杯子落地。 张夫人推倒了床头柜上的杯子,水花四溅,玻璃渣到处都是。 他直接将最后一条路给堵死了。 张夫人就是怕他领证,将户口本藏得死死的,还在家中保险柜锁着,怎么可能被他拿到了! “你哪来的户口本?秦棠的户口本又是谁给的?” “现在说这些重要么?” “张贺年,你实在狂妄!冲动!” 张父发难,暴脾气上来了。他本来是不想再管,老爷子上面压着,张贺年也从来不听他的,可私自领证传出去能好听么。 搁他们那个年代悄悄领证那叫私奔,说白了,跟偷跟抢没什么区别。 一桩桩一件件,张贺年所作所为不断在他雷区反复横跳。 男人就算了,女孩子呢,一点名声都不要了。 真不怕被人戳断脊梁骨。 “你跪下!”张父命令,气得吹胡子瞪眼,睁得老大。 张夫人满脸怅惘。 张贺年倒也真跪了,膝盖着地,腰背挺得笔直,铁骨铮铮,血性不改。 张夫人问他:“那个秦棠就这么好?” 她想来想去不明白。 她恨,怒,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就落得这副模样,也气他为了个女人什么都能放弃,他们越是逼的紧,他越是不要命的反抗、挣扎,纵然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有傲气,骨头硬。 可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女人。 张夫人那叫一个不甘心。 张贺年闭了闭眼,“您要罚就罚,我还有事,赶时间。” “老爷子不在,没人能护你!”张父左看右看,没找到趁手的‘家法’,老样子,抽出皮带就往他身上招呼。 又不是第一次挨打。 张贺年仍旧一声不吭,让张父发泄。 “你打他有什么用!还不是遂他的意!他就是逼你动手,拿捏你的话口,再搬出老爷子!”张夫人看穿张贺年的套路,都用几次了,还是这套! 张贺年黑眸温沉,咧嘴笑了:“知子莫若母。” 张夫人已经无话可说了,揉着太阳穴,“你少来这套,改天去抽个血验个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张家没有一个痴情种,她生的两个直接带动原本呈一条直线的平均值。 一个张徵月,一个张贺年,都不是省油的灯。 张贺年一口答应:“希望不会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张夫人气得找枕头扔他。 他躲开,枕头砸到病房门口,看过去,赫然站着一个穿着淡黄色裙子的漂亮女人,手里还拿着保温瓶。 “阿、阿姨,叔叔……”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梨馨。 她替母亲过来,煲了汤送来医院。 没成想能撞见张贺年。 “是梨馨啊,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张夫人变脸跟翻书似得,反应极快,对张徵月都没有如此温柔慈祥过。 梨馨顺势捡起枕头,拍了拍灰尘,不经意扫了张贺年一眼,距离上次见面都有大半年了,他没什么变化,凌厉、成熟、有力量感,荷尔蒙浓烈,比起她先前见过的每个男人都要出色,吸引人。 气场是个很微妙的东西。 张贺年便是那个微妙。 张贺年面无表情,视线没在别的女人身上停留超过两秒,“棠棠在桦市养胎,避免舟车劳顿,最近不让她回来,也没办法来医院陪您,请您谅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