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梁雁冰终于有机会追问,“你那日怎会说出高千鹤这个名字?” 时安夏早知对方有此一问,笑着答道,“那天看你很艰难,怕你撑不下去。就随便想了个名字,让你多念念。孩子一旦有了名字,他就顽强了。你看,这不是挺过来了?” “是……吗?”梁雁冰将信将疑。就不知道对方随便说个名字,怎的都能跟她想的一样? 这是会读心术吗? 时安夏是绝不可能承认什么的,“不然呢?你要不喜欢这名字,不要也成。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喜欢。” “喜欢就好。”时安夏暗笑,转了个话题,“你用了我取的名字,就赶紧帮我制清除福寿膏的药丸。我急用。到时一起算银子。” 这可不是银子的事儿。梁雁冰道,“其实福寿膏这种东西并不多见,木颜花也不是到处都有。你何必费这神?” 时安夏想了想,“我带你去看看。”她急需药,必然要让制药者有紧迫感。 她们刚从关押梁雁芝的牢里出来,本来也没走远。拐个弯,就到了东羽卫的特设府衙。 时安夏找了马楚翼,让他带着去地牢。 地牢里,一阵阵的鬼哭狼嚎。 梁雁冰好奇地看着牢里关押的那些人,与梁雁芝如出一辙的煎熬,扯头发,撞墙,蜷缩在地哀嚎。 有的人倒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却抖得厉害。分明已是六月天,夏日渐炽,他们却冷得缩成一团,直打寒颤。 时安夏指着其中一个正撞得头破血流的壮年男子,那人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这个人,在擂台上打赢了邢明月,成了新一轮擂主。还没等高兴多久,在擂台上就福寿膏瘾发,当场就被抓起来了。” 走了几个牢房,她又指着另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这个,输给魏屿直,根本就不是对手。转天,他又上台挑战,结果神力惊人,直接把魏屿直一拳给打下台去。” 几人就这么一路走,一路介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