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仿佛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时安夏就回应了,“皇上不是人……” “嗯?” “那是神!神祗一般的人啊!” “哦。”明德帝抬眸瞧过去,“那就还是人。” 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贪念嗔痴,更有生老病死。 时安夏再为他添杯,还将一旁碟子里的小点心往那边推了推,“父皇,我母亲性子单纯,应付不来那些阴谋诡计。您但凡透露一点想法,我母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若是往常,明德帝必一口保证,没想过要与唐楚君发展出更多的交集来。 可自经历过以为黄醒月喜欢上唐楚君的事后,明德帝的心思实则起了变化,有些话不吐不快,“所以你要拘着她,再不让她有自己的家?” 时安夏一愣,忙表态,“不会。母亲若有情投意合之人,我欢喜还来不及。” 可朕不欢喜!明德帝到底没说出口。 “我说了,我母亲不该是被拘着的人。”时安夏就差说,您那后宫就是枷锁,不适合我母亲。 明德帝沉默半晌后,方道,“朕有分寸,你不必忧心。朕今日是来听周家父子的故事。” “父皇您是把儿臣当《北翼大典》了吗?”说着,时安夏笑。 明德帝也笑了,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儿,与唐楚君如出一辙的眉眼。 他才不想听驸马讲故事呢。 他问,那人在梦里怎样了? 驸马答:死了。 怎么死的? 驸马答,怎么死的有什么重要,反正死了都一样。 这!听听这优越感! 他但凡会做梦,还用得着看女婿脸色? 明德帝催促道,“快说,朕想知道你今日为何要为一个作弊者求情。” 时安夏也没瞒着,就开始讲了。 她讲故事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小姑娘天生的稚音,语气却是历尽千帆才有的沉淀和老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