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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北笙眸光一怔：“奶奶……”

    傅老夫人叹息道：“如果她真的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说着，握紧了顾北笙的手，还有些后怕：“奶奶都知道了，奶奶也不会怪你，如果不是你聪明，只怕已经在缅越消香玉陨了。”

    顾北笙有些震惊，又觉得，似乎也很正常。

    奶奶在傅老爷子去世后，成为了傅家的掌舵人，叱咤商场多年，自然是有人脉的。

    奶奶应该很伤心吧。

    她一向能说会道，这一刻，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傅老夫人轻叹一声：“蒋瑜毕竟是我带大的，即便她如此恶毒，我还是会想起她小时候单纯善良的模样，所以，我给她留了最后的体面，派人将她送进了缅越一间精神病院，笙笙，这件事没和你商量……”

    说到后面，有些歉意。

    顾北笙摇了摇头：“我和她是一回事，你和她又是另一回事，我理解，只要她不再出来害人，我也不会不高兴。”

    她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永远，不能让蒋瑜再出来。

    蒋瑜就算是疯了，也不配得到自由。

    傅老夫人点头：“我也明白这一点，把她扔在外面放任不管也不好，万一她突然好了，再报复你，这也不是不可能，我派人监视着，这一辈子，她都无法从里面再出来，对你对她，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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