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圣上并非忽然就对恒亲王起的杀心,而是经年累月的厌烦挤压,现在一朝暴露出来。 恒亲王嗜酒,每逢醉酒便要一舒心中郁气,有些话不能说,一说出来,就防不住隔墙有耳。 今年年初恒亲王再一次酒后胡言,说的话实在不像样,只是当时圣上忙着恩科,宵衣旰食,实在没能抽出心思跟恒亲王计较,也一时略过了龙翊卫隐忍的表情。 现在旧事重提,圣上没多少耐心,直接道:“说!” 王首领顿了一下,才跪拜在地,低声道:“恒亲王酒后醉言,说这皇位人人皆可坐得,凭什么他坐不得!” 宣德殿内一片死寂,哪怕圣上心里有准备,猛然听到这句话时,也只觉耳朵嗡鸣。 哪怕当年篡位时,打的主少国疑的旗号再怎么正义凛然,依然没办法掩盖真相。 他的皇位是怎么来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是篡位所得,是篡了亲侄儿的皇位,又在坐稳皇位后,将亲侄儿的太子之位废黜,甚至几次三番,险些将亲侄儿逼死。 史书上必定要为他的作为留下一道骂名,但他不悔。 只有当过九五之尊,才知道掌握天下人的生杀大权有多美妙。 而现在,恒亲王也想坐在这九五之尊的位置上,也想效仿他当年之行,篡夺皇位。 圣上将聘书和礼书一把丢到地上:“去查,查他还有什么忤逆之行,朕不信,他敢说出这种话,就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王首领道:“遵旨!” ------------------------------------- 虞安歌折腾了一天一夜,回到虞府的时候,虞府各院不出意外地还亮着灯。 不仅如此,后门还停着许多马车,虞氏族人来了。 虞安歌一踏进府门,就被虞老夫人院子里的嬷嬷请去了祠堂。 虞安歌知道还有一场大战等着自己,于是穿着一身破烂的官服,带着“伤”去了祠堂。 原本安静的祠堂,现在挤满了虞氏族人,一个个摆着长辈的架子,看到虞安歌这般形容狼狈过来,互相对视一眼,心生疑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