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倒不是他自己不能写信回去,只是自己这信送到京里,不知要被多少势力拦下来看过。若是能随张彪的公文入京,那肯定能避开许多势力。 柳颜欢收到裴鸢的信时,已经是五月中旬的时节。京城的天热了起来,她也换了薄衫躺在秋茶院里。 如今这个家里,除了裴顺喜以外,洛氏的几个孩子都不在家中,二房宁静得很。 除了洛氏时不时给柳颜欢找事外,柳颜欢乐得清闲。 裴鸢这封家书是寄给将军府的,柳颜欢作为当家主母,信先到了她的手中。 “二爷的来信。”紫菱笑着将信递给柳颜欢。 柳颜欢接过,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可飞舞的手暴露了她此时激动的心情。 信上,裴鸢简单地讲述了他们在中州遇山贼的事情,口吻平淡,好似在写述职报告一样。 只有信的结尾,“安好,勿念”四字,让这封信勉强有了点人情味。 柳颜欢将信重新封好,“送去荣寿堂去给祖母看看,祖母看完拿去给老爷。” “是。” 紫菱看柳颜欢的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舒展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夫人,您别担心,听说车骑大将军作战英勇,他就没输过几场仗呢!二爷肯定能平安回来。” 柳颜欢自然知道裴鸢能平安回来,可平安回来不代表此战不凶险。 如今二房无事,下一个该是三房了。 柳颜欢叫来白昙,问道:“裴颂的脸现在如何了?” 洛氏闯了祸事,自然要给她收拾烂摊子。柳颜欢借机让苏掌柜去给裴颂诊治,每每都让白昙作陪,每次苏掌柜给她开药的时候,白昙就在那道歉。 一边委屈一边说:“都是我们家太太的不是,颂小姐这么年轻呜呜呜呜,颂小姐您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要和我们家太太计较吧呜呜呜!” 一次两次还好,次次这么干,再加上裴颂的脸上的疤痕迟迟不退,她心里一定恨惨了洛氏。 “最近可有什么宴会?” “有的,大理寺卿的夫人办了个垂钓会,邀请夫人小姐们去郊外的画舫上吃茶垂钓,咱们府上也得了帖子。” “这夫人真是稀奇,人家赏花赏雨赏鱼的都有,第一次听说邀小姐们去钓鱼的!”绿兰哈哈一笑。 “没办法,听说那大理寺卿的夫人酷爱钓鱼,尤其喜欢夜钓,甚至在湖边买了个画舫给她钓鱼用。她找儿媳就一个标准——坐的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