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延舟低声:“摘戒指,怎么可能不经过关节。” 楼藏月弯唇:“把手指切下来,从指根摘出去,不就不用经过关节?” 闻延舟的眉心剧烈抽动了一下。 他想过是这个办法,但为什么真的是这个办法? 他握着她的手,因此楼藏月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在轻微地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嘲弄道:“放心,赶在神经坏死前做手术接上了,所以现在活动自如,只是天气作怪的时候会有点儿疼。不过这点儿疼,比起我要戴着它一辈子,好得多得多。” 闻延舟低头,将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好半天,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一句话:“你就,那么恨我吗。” 楼藏月说:“当然。” 闻延舟像骤然遭遇重击,支撑身体的力气被强行抽离,永远挺拔的肩膀突然就塌了下去。 静谧清冷的深夜,空荡无声的房间,只有他一句沙哑又沉痛的“乖乖”响起来。 可惜无人回应。 ...... 闻延舟走后很久,楼藏月还躺在客厅沙发上。 她眼底空空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什么? 桑杉为她热了一杯牛奶,看她神色有些晦暗,不由得问:“小姐,您没事吧?” 楼藏月坐了起来,淡淡一笑:“我没事。” 她端起牛奶,抿了一口,纯牛奶加了蜂蜜,有一股甜味,她不爱吃甜,勉强喝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