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口中廉价的女人,有什么本事,气到权势滔天,而且高高在上的闻总? 而且,怎么就成她的错了? 闻延舟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眸深似海:“我是从什么时候冷落你的?”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想起来了。 是水城,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犯胃病,他们在酒店的空包厢里,面对面聊了几句。 他问她怎么流产的?她说她被人绑架了,打电话给他,他挂了,所以被撕票了。这句他没信。 之后他又说,他不是因为她不够依赖他,也不是因为他腻了她,所以他才冷落她,找了白柚。 她问他,那是因为什么?他让她自己去想,想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冷落她。 之前她没仔细想过,现在他又提起来,楼藏月皱起眉头。 闻延舟自己说了:“是你流产的半年前,也是距今一年前,去年年底,除夕夜,我在东海岸等你,你去见了谁?” 提到除夕夜,楼藏月脸上有明显的怔忡。 “......” 闻延舟知道她想起来了,他也想起来了,又有些动气,捏着楼藏月的下巴不由得加重。 但在楼藏月因为疼痛皱眉的时候,闻延舟又放开了,她也只穿着睡衣,虽然款式正常,但领口歪了,露出了一截锁骨,随着呼吸起伏。 他深幽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然后低头,高挺的鼻梁碰到她的脖颈,她的皮肤很薄,这么近,能看到那些细细的青筋生长在她的血肉里。 他一张嘴就咬下去,没那么用力,嗓音低沉隐忍:“你是我的女人,你做那种事,你要我怎么想?楼藏月,我当时都想掐死你。” 楼藏月不禁抓紧他的袖子,眼神有些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