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警方那边已经采取行动,而三叔他们却还毫不知情。 此时的三叔正从聂小红的红袖内衣店辞别,往火车站这边的幸福酒店走来,由于路不是很远,他没坐车,而是选择了步行。 明天就要离开芜湖,其实他还就真有点不放心岳母李爱英,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他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给了她两万块钱,也算是留了个保障。 另一边,陈小宝带着好几个邱志峰的马仔,在火车站那边给大家买好了明天早上七点钟开往合肥的火车票,几个人心情都轻松愉快,有说有笑,毕竟刚捞了一笔钱,大家都收了油水,他们还在火车站附近的走鬼摊买了几个牛肉锅贴,拿在手里,一边吃着,一边往回走。 而幸福宾馆里面,此时也是风平浪静。 张跃才和猫仔等几个兄弟打牌,闲来无事,闹闹哄哄赌着小钱。 刘秋菊一个人在房间里头守着电话,这是三叔交代的,怕李大山突然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为了让这个局不出漏洞,在大家离开之前,刘秋菊必须继续守在这里,扮演花仙子化妆品公司芜湖分销处的电话客服的角色。 而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铃铃铃! 刘秋菊一愣,连忙拿起电话,不管对面是谁,一开口就说: “喂您好,这里是花仙子化妆品公司芜湖分销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呢?” 电话那边传来阴沉沙哑的声音: “花个锤子,刘秋菊,你就别演了,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你们被条子盯上了,不出一个小时条子就会找上门来,赶紧跑路吧。” 此话从话筒传入刘秋菊的耳朵里头,犹如一次电击,让刘秋菊为之一震,随即忙问: “你究竟是谁?!” 可这时她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没有人会回答她这个问题。 刘秋菊愕然懵逼,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太对头,连忙去找张跃才商量。 “跃才,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我们已经被条子盯上了,要我们赶紧逃跑!” 此时张跃才正在和猫仔等人打牌,正在兴头上,听了刘秋菊这话,不由一愣,问道: “谁打的电话?” 猫仔等其他几个兄弟,也都愕然警惕。 刘秋菊就说:“不知道,那人只说了一句话,就把电话挂了,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却知道我的姓名!电话里他直接说出了我的全名!” 张跃才放下手中的牌,深深吸了一口嘴里叼着的烟,双眼微微眯着,若有所思片刻,这才说: “看来是同行,而且这家伙在暗中对我们进行了摸底,不然他不可能知道我们住这里,更不可能知道你的姓名。” “我猜很可能是双尾蝎的谢子成在背后搞鬼,这家伙可能已经追来了芜湖,他打这个电话给我们,目的是为了制造恐慌,要是我们一恐慌,到处乱窜,那可能就会一头钻进他布置好的笼子里面。” “所以不用管他就好。” 说完这话,张跃才将烟蒂往烟灰缸上一掐,然后继续打牌。 猫仔等人虽然心有担忧,但是人家张跃才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刘秋菊听了张跃才的话,也觉得有道理,这莫名其妙打来的电话,确实疑点重重,不可信任,可是她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于是说道: “跃才,为保险起见,要不让大伙儿现在就去换房间。” 张跃才却不以为意,说:“二十多人呢,怎么换?多麻烦!” “不用了,没事的,我们明天早上就离开,李大山那边又不可能那么快就反应过来,还能出什么事儿?” 白老爷生前曾一针见血地点评过张跃才,说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自负自大,自以为是,五年前他就因为对一个开奖瓶盖的处理不妥当,和条子进行了接触,被白老爷当着一众徒弟的面训斥了一顿,还逼他跪地认错。 可是如今五年过去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改变这个坏毛病,他依旧是那么自以为是,做事情虽有思考,但是很多情况都是在想当然,而没有进行详细推敲。 就比如现在,其实不管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透露的信息真不真实,为保险起见,他们都应该做出应对措施以防万一才对,可张跃才却流于表面,认为那是同行耍的诡计,然后就置之不理。 他猜对的开头,却没猜对结尾。 这个电话确实是谢子成打来的,谢子成确实也是在装他们,可是警察一个小时之内会到来,却也是真的。 谢子成打这个电话,是想利用条子来“赶猪”,将他们这一伙人赶到他的笼子里面。 刘秋菊见张跃才不愿意换房间,那也没办法,就想着,现在我三叔和陈小宝他们都还没回来,等他们回来再商量一下吧。 刘秋菊也是没主见,或许她忘了谢子成说的话的一个重点,那就是一个小时之内警察会过来,这才这样拖拖拉拉,没点紧迫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