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 芳华绽放,只为一人-《文枭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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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大如山,女人心细如发,天下有多少被圈养的世家千金、豪门贵妇出入珠光宝气,晚上却黯然无色,他们刁蛮任性而叛逆,遵循了一辈子家族秩序,只为了少许那判道离经的快感。秦素雅看过身边小姐姐如麻木的行尸,进入一座座坟墓,运气好的,遇上品行不错的夫家,几年相处也有了一定感情,而更像是一种亲情;更多的是一种可悲下场,夫家当这只是驿站,想来则来,不想来了,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上一次。你养你的小三,我玩自己的面首。只有微数,也寻找到了爱。她秦素雅并不稀罕攀龙附凤,我有一栋别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足以!
“雅雅,你真的决定了吗?以付家的实力,你极大可能会害了你那小男友”。林如雪道。
秦素雅双眸闪烁着耀眼的光,“妈,我不想当一个懦夫,更不想随意低头,最后我对命运妥协了,至少我抗争过。也许我不是生活的赢家,但我想成为一个命运的强者”。
如果这一生,可以拥有一次真正的爱情,遇见那个真正懂你的人,代价是它来的太晚,也无法拥有,还得背负罪恶感,伴随而来的是无论时间过了多久,所有酸甜苦辣的片段,仍旧常袭心头,揪住你的心,但是你不能联络、无法见面,你是否愿意?秦素雅的回答是愿意。
昙花一现,浮游一声,芳华只在刹那间绽放,只为一人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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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边的秦唐,正坐在办公桌上,静静地修改着《黑白》,网上翻阅资料时,被一则新闻吸引。
记者在炮火中的加沙采访,以色列的炮弹击中了一处巴勒斯坦的平民宅,一名没几天就要分娩的孕妇被炸死,但她肚子里的婴儿被医生接生到了这个世界。这个小生命很顽强,可降临的却是一个原始的、危险的环境,一出生便没有母亲的奶水与保护,没有适合她生长的环境,有的只是连天的炮火和恐怖的哭声。她在黑暗中来到了这个世界,与母亲擦肩而过。在啼哭挣扎了三天之后,她累了,选择了放弃,重归于黑暗。相比于这个残酷的世界,冰冷的黑暗或许更安全。她来过,活过,哭过,只有三天。走的时候唯独没学会笑。
在拥挤不堪的加沙地带医院,每一个人的表情惊恐,急救床上躺着一个个满身血腥的老人、孩子,旁边是他们绝望和不知所措的亲人。对着摄像机的镜头,他们木然而彷徨,只是一遍遍的问着为什么?
在巴以双方艰难达成的几个小时停火期间,他们赶紧回到家,可惜已被炸的面目全非,这在几天前还是好好的房子如今只剩下了骨架。女人总是现实的,她们在瓦窑中忙碌,搜索能用的生活用品。男人坐在地上,点着劣质咽,木然的和记者说,我努力了一辈子才得来的家,一转眼都没了。
在春夏这个万物始于始的季节,他们却活在如地狱的人间。
为了著写《黑白》,秦唐看过太多如是的新闻,应该已经麻木了,可每次看依然是心悸、不忍。为了一个眼神可以引来杀身之祸。为了一个面子,可以举全国之力,兵戎相见。是人性的扭曲,还是社会的畸形?秦唐想找到答案,却不得要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种无形的规则已经形成,乞丐、平民能登大雅,富商不可与小民为伍,等级制度森严,无形的网仿佛是一种天道,以天之姿,俯瞰万物,芸芸众生皆蝼蚁,只是供它取乐的玩具。
那什么又是天,什么又是道?天道天道以天判定的则为道,天地不仁,以以万物为刍狗,那所谓的规则岂不可笑?
秦三代提笔,在《黑白》最后写下:贩夫走卒、王公贵族都不过所谓的芸芸众生,顺天者,天道恩赐,霞光降临;逆天者,披荆斩棘,前路漫漫不知凶吉。
人类有大智慧,大多顺应天道,以求庇护。秦三代却选择后者,当一回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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