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凤凰男-《文枭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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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张爷浪迹江湖,睡过少林寺,去过武当山,一人吃饱全家不愁,那一年,暴君横空出世,天下何人不识君。那一年,张爷成了暴君的亲信,负责开车和生活起居。

    俗话说宰相的家丁正七品,和领导最亲近的并非大秘,而是专车的司机,平时去了夜店喝个花茶,司机是了然与心啊!

    吃过苦的孩子比别人懂得什么叫坚持,在于暴君开车的近十年中,张爷不争不抢,众人独醉唯他清醒。十年间暴君一枝独秀,横卧天际,由原来的小角色一跃而起,成了北方地区不可或缺的巨枭型人物。

    在于北方秦天知的交锋中,互有胜负,那是块难啃的骨头,暴君将目光放向了另一块巨大的蛋糕,相比起北方,南方的土地更加肥沃,那一年,他如当年雄卧北方的曹孟德,兴师南下,又如历史惊人的相似,周郎于赤壁给予了孟德致命一击,南方枭雄让暴君品鉴到了失败的滋味,而且是毫无还手之力。

    夕阳西下,望着南方的天空,暴君嘴上不说,那终究是他心中的一块心病。

    于后不久,张爷不知什么原因辞去了司机职务,前往了沪地,转转几年,通过他的手腕一跃成为长三角州的新贵,被誉为杜月笙之流,为江浙沪天字第一号凤凰男。别人对他的敬重,不单是因为他曾经跟随着暴君南征北战,张爷的本事就在于网罗了一张让人看了心悸的关系网,上至皇亲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每一个名字都有记载,所组成的力量绝不亚于北方老秦氏的那艘航母。

    人嘛,所处的环境不同,理应有所改变。张爷已非吴下阿蒙,至于他对暴君还有几分衷心,除了他自己,恐怕没人清楚。

    在北方的震慑力自然是暴君更胜一筹,而南方的地界,用张爷的名头似乎更好用一些。付子恒现在是两难的境地,早知道玩一个女人这样麻烦,就算是这个女人光着身子极力诱惑,他也绝不会多看一眼。特别是那些曾追随付子恒的狗崽,哪还管什么江湖道义,人人撇清关系,四处张罗,望张爷莫要记恨。

    “小李,给我准备状纸,我要起诉”。付子恒觉得自己窝囊,身为珠三角地区首屈一指的枭雄级人物,大楼被人夷为平地却莫可奈何,如果是寻常人物,他早派出身边的猛将将人生擒,可张鹏飞那个人,从小就是玩刀片长大的,还真吓唬不了别人。如同二十年前的情景,被暴君掴了一巴掌用一块地赔偿,他尽可能的用法律手段寻求最后的一点脸面,至少也不能让别人太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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