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男男女女-《文枭之道》
305宿舍,暴发户狂,西北男人的傲,秦三代的孤,他习惯了孤独,大部分时间特立独行,衢州小男人的谦,四人具不相同,有分歧在所难免,能成为纽带的,只衢州小男人一人也!
他看上去存在感不强,不显山不露水,305宿舍缺了谁不要紧,缺了衢州小男人只怕会缺少了几分生气,就像社会上普通的劳动人民,不起眼,不张扬的同时,默默奉献着一生。
其实不必过高的看高别人,更不要过低的看轻自己,我有多少能力就做多少事情也就够了,好高骛远、消极怠慢,一正一反不过徒增烦恼尔!
说起衢州这座小城市,它不大,幅员七千平方公里有余,处在江浙西域,相比于江浙另外十个城市,GDP末流之数,但随着臭氧层破坏,治理环境的当前,衢州走出了一条绿色创新之路,环境优美,怡人!它的步调平缓中前进,俨然成为了一座生态之城、旅游之城、居住之城。
比起大城市的忙忙碌碌,衢州人从来不疾不徐,算不上好,也谈不上坏,衢州人喜欢吃,各种特色产品层出不穷,这不,在极致诱惑的三头一掌下,西北狂男从包里掏出瓶自酿的小米酒,准备晚上哥几个喝一小蛊当成再相聚的喜悦,这会被这浓郁的芬香勾引,哪管得白天与黑夜,人生当浮一大白!
北方人喜欢喝酒,西北男人不例外,匆匆忙忙刷了两个杯,和秦三代对酒当歌,正如诗句上所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一口米酒,这边兔头、鸭头、鸭掌、鸡头相伴,痛快,世上只怕没几件事情比这更让人怀念的了。
衢州小男人整理着箱子里的衣物,余光看到哥俩吃着自家带来的三头一掌那满足劲心情愉悦,当再碰杯的时候,只听“蓬”地一声,虚掩的大门被踹向墙角,吱呀了好一会才停止响动。
门外站着一玉树临风的男人,依然保持着抬脚动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着一墨镜,帅得一塌糊涂。
可惜啊!本想造成轰动的暴发户并没有如他所愿,305宿舍的三位,头倒是抬了,憋了一眼算起问候,接着……一如既往地干嘛干嘛!上海暴发户那尴尬,拍了拍一脚抬起并没多大灰尘的鞋,然后轻轻放下,墨镜下榻看的并不是很清晰,但鼻子很灵,香!酒香与肉香。
要说过了个春节,走亲串友,吃惯了大鱼大肉,最讨厌的莫过于油腻,只求青菜一盘,到了学校,所处的环境不同,人也不同,情绪自然更不同。
上海暴发户哪还要什么风度,像风一样的男子转眼而入,将包甩进床上,扔了墨镜,跑到二人组前,没看到杯子,这也难不倒他,一手极快的伸向酒瓶,西北狂男这个死对头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一次性筷留下一残影随手而去,上海暴发户见了,没有犹豫,在被击的那一刻,伴随着些许疼痛感,一手操起酒瓶,仰头咕咕喝了三口,又顺手牵羊起一兔头,狠狠咬了一口,道了一声畅快。
西北狂男翻了翻白眼,骂了声野蛮人。上海暴发户全然没放在心上,他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至于别人怎么评价,对不起他不关心。与西北男人二十天没斗嘴,倒是瘆得慌,有一种爱情叫海枯石烂;有一种友情名亲密无间;有一种对手是为惺惺相惜。这两人究竟是对手又是友情,恐怕连自己都说不清。
之前两个人喝酒,谦谦君子,风度翩翩,加上一个暴发户,热闹了,一人一句谁都不肯服软,这道靓丽的风景线让两旁观者默默摇头,在未来三年半地时间,应该不会寂寞了吧!
秦三代走的时候,脸颊微红,被两位斗得不可开交的对手同仇敌忾连手了一把,说他有异性没人性,有了学姐忘了哥们。秦唐笑笑,心中怡然。
初交往之后是离别,二十天的等待,说没有思念是假的,即便是通讯方便,可电话间总少了点指尖绕怀的那份悸动,况且秦三代并不是那种喜欢煲电话煲的男人。
草原女神性格温驯,然而坚忍,她总是将默默地小喜欢独立分享,什么爱啊,情的,两个人都不会直抒胸臆,只要看到那片刻的柔情便是心安。
秦三代觉得自己变了,当初当着上万人的面他敢剑锋所指,现在却是知羞,没有之前的开放,应该说多了点老夫老妻的那种平凡。
沉吟了好一会,他没有直间到校门口迎接,而是转转进了校区,干了一件坏事,然后撒腿就跑,直向校门口而去。
秦素雅头顶一黑色线帽,身着暗色长棉袄,简简单单,清秀怡人,她站在门口,自是一副美丽风景画,吸引着浙大无数才子为之侧目。
“秦素雅”!他林立在风中,多少景与人视而不见。学姐转过头,那一刻的笑容夺人心魄。
他们就如此旁若无人的对视,让人好生羡慕。当然少不了指指点点,秦三代是个男人,脸皮虽不如暴发户厚,倒不至于怯懦,草原女神巾帼之躯,敢爱敢恨。
看着这男人手持着小花盆,分明是园区边用来装饰风景的花草竟被他借花献佛,无奈一笑,她不怪他,因为秦素雅曾说过不喜欢花店包装的花饰,如昙花一瞬间的美丽,凋零犹在眼前,她喜欢小草的坚韧,更喜欢男人的长情。
“你等我一下,刚刚搬花盆时被校区的长工看到了,他追了我两天街,我得将这个还回去,下次我去校外补上,毕竟学校的公物伤不起”。秦三代耸耸肩,做坏事的感觉还真是刺激,主要是喝了太多米酒,后劲很足,容易使人荒唐。
秦素雅一直笑,因为学校的长工就在他身后,见着这男男女女感叹年轻人的心思难猜,既然他有悔改之意,倒没有深追不放,只是埋怨小家伙腿脚利索,害得他老人家差点闪了老腰。秦三代摸头捂脸,怎一个羞字了得。
提着秦素雅的行李箱,走在前边,草原女神脱下外套,感慨南北之间的差异,来时她们那边还下着鹅毛大雪,到了这边晴空万里。如果不是腾不出手,身上足以御冬的衣服差点将之蒸为蟹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