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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她太不小心了。

    走出卧室，柳夏在顾煜凌的对面坐下，刚一抬头就看到了顾煜凌有些狼狈的衬衫，亲自将柔柔抚养到这么大，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衬衫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柔柔，是我的女儿吗？”顾煜凌开门见山，深邃的目光落在柳夏的身上。

    这个女人和两年前相比，好像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仔细看过去，身上那种锋利比柔和取代，多了一点母姓的温柔。

    柳夏点头。

    既然瞒不过去，她也没想再因为这件事情去说谎。

    顾煜凌心里一沉，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为什么生下她？”顾煜凌声音骤然变冷，如果说刚才他还能够平静的面对柳夏，此刻他藏在心中的愤怒已经无法抑制。

    “什么？”柳夏像是没听懂对方的问题，满脸迷茫的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离开后的一个月，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饶是当时情况混乱，她也从未想过要拿掉这个孩子。

    她没有家人，有了这个孩子对于她来说算是一种心里安慰。

    “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吗？为什么还要生下仇人的孩子？你打算怎么跟柔柔解释我的存在？”

    顾煜凌话语锋利，带着咄咄逼人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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