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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好。”姜颜想要解释，毕竟她走到时候甚至都没来得及跟楼司城好好道别，不辞而别终究是不负责任的。

    “对不起。”垂下眼眸，姜颜鼻子一酸。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电话对面的人发现一点端倪，她并不想要获得楼司城的同情。

    “为什么道歉？从你认识我开始就一直在道歉，其实应该是我跟你道歉才对，是我从来没有考虑到你的压力，就把你强行留在了我的身边。”

    楼司城的声音空洞中充满了失落。

    沙哑的嗓音中伴随着几声强行忍住的咳嗽。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姜颜忍不住关心楼司城。

    即便知道楼司城本身就是医生，她也忍不住牵挂着。

    “没什么，颜颜，我愿意给你自由，但有些事情我想我需要解释一下，那天我和顾呦呦是第一次见面，我既然已经跟你结了婚，就不可能在和她有任何关系。”

    楼司城抬头看着那亮着灯的小小窗户。

    如果不是看到姜颜落寞的身影，他不会贸然把电话打过去。

    他终究是不忍看姜颜一个人难过。

    “我知道。”姜颜并没有误会，只是觉得自己的存在于楼司城而言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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