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云骓看着被染得发黄的指腹,问:“哪儿学的?” “没人教奴婢这些,”花容如实回答,“当初通缉奴婢的告示贴得满城都是,奴婢为了躲避追捕,自己琢磨的,刚开始用的是锅底灰,但那太惹眼也容易掉色,后来才用的颜料。” “什么时候离开郴州的?” “水流太急,被冲得很远,奴婢醒来的时候就不在郴州了。” “既然没有回去过,那身份文书和银子是怎么拿到手的?” 三年不见,江云骓变了许多,一双眸子冷寒幽暗,像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花容眸光微闪,说:“奴婢拿到这些东西后就把它们缝在了自己的里衣上。” 这些东西都是她骗江云骓给萧茗悠准备的,从一开始,她提出这个计划,就是为了借机逃跑,只不过意外卷入了更大的阴谋之中。 花容说完,马车里陷入死寂。 花容本以为江云骓会杀了自己,过了会儿他却松了手。 小腹实在痛得厉害,花容没有精力去想江云骓要做什么,只能拼命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没多久便到了医馆,花容从怀里摸出一张方子递给江云骓:“这是女子才有的毛病,不必看大夫,按这个方子抓药就好了。” 江云骓没接方子,让随风驾车去了现在住的小院,拿出一粒药丸递给花容,命令:“吃了。” 那药丸只有豌豆大小,味道挺难闻的,花容没什么犹豫,接过来吞下。 她现在逃不了,就算这是穿肠毒药,她也得吃。 花容吞药的时候,江云骓看了随风一眼,随风立马上前倒水。 江云骓沉沉开口:“我要喝热的。” 随风连忙去厨房烧了热水来,第一杯却是倒给花容的。 花容下意识的去看江云骓,江云骓绷着脸,没什么表情,像是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 那药丸一直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腹部又疼得厉害,花容顾不上那么多,把杯子里的水吹凉了些全部喝掉。 热水下肚,疼痛缓解了些,没多久竟是一点儿都不痛了。 花容舒了口气,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江云骓手里的药瓶。 也不知道他拿的是什么药,要是能拿到方子就好了。 第(2/3)页